林知禮橄欖:“.......”
一時之間他們竟也覺得這是個陰謀?也不得不感嘆,白真的與這個大陸格格不入,萬事留一個心眼敏感且多疑,跟這里大多數人的粗神經大為不同。
“我聽到了!我聽到你們說要改變什么!所以你們對巖部落的人下手!”白瞪著紅彤彤的眼,眼里滿是仇視憤怒。
橄欖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的好:“不管你信還是不信,這一切都是巧合。之所以華部落的人來到巖部落你們才相繼病倒,是因為天氣熱了蚊蟲就越發的活躍,換婚季每一年都是熱天,這點你比我清楚。”
看她在聽,還不至于失去理智,橄欖繼續道:“之所以能治好你們是恰好找到了病因,你要知道這次疾病帶走的不僅僅是巖部落的族人,我們不至于不在乎自己族人的死活。“
“說改變環境,是因為我們部落與你們都不相同,而我們的部落沒人會因為這種小病死去,也不會有人餓肚子,大家都生活的很好。出發點不過是想要讓大家都活的好。”
“巖族長的逝世,我們同樣感到傷心難過,他會在臨終前將巖部落交與我們,我們同樣感到意外。”
話都說的差不多了,信與不信都取決與她,橄欖不再多說,與林知禮兩人并肩離開。
兩人都有無奈,白興許是看到橄欖的空間以后對于不知來歷不知實力的他們充滿戒備敵意。
也能理解,對于不了解的東西,有的人總會過度猜測。
白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月光下兩人并肩走著,男人挺拔清俊的身影罩著那抹纖細嬌小的影子,男人抓著女人的手,眼角余光卻總是看著身旁的女人。
她說不出那是種什么感覺,只覺羨慕,眼神復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天空剛剛透出白光,巖部落眾人站在一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什么,只覺茫然。
巖族長在的時候大家早已習慣聽著族長的吩咐做事,如今族長逝世,林知禮昨日讓他們好好想想,想什么呢?走就走唄。
之前是覺得離開也沒有活路,如今大家都已大好,倒也不排斥離開,畢竟巖部落族地實在是太貧瘠了。
林知禮一起來就見他們皆是茫然熱切的看著他,有些好笑:
“清帶著生過病的族人先離開這里,去長河附近暫居,暫時休養。勇你帶著沒生過病的族人和我們一起去白湖帶一些白塊回來。”
鹽當然是越多越好,原始大陸交通不便,能多帶點走就多帶點。
眾人聞言開始忙碌起來,收拾東西,收拾背簍,就這么默認了林知禮族長的身份,橄欖在一旁看著,簡直嘆為觀止。
原始人似乎都對于地位沒什么執念,有人帶這他們,有人管著他們,他們就異常滿足。
八十幾號人自己找到了自己要做的事,各自忙碌。
橄欖索性拿著鐵鍋煮起了紅薯羹羹,這次放入了他們新制的鹽。
味道她不覺得好,但是巖部落族人都很喜歡,紛紛問道加了什么東西。
橄欖也不隱瞞:“就是白湖里的白條,將白塊熬制過后放在食物上我們就不用喝獸血了。”
族人這段時間一直吃紅薯羹羹都吃膩味了,正好這有些咸味兒可以解解膩。
林知禮看著碗里的黃色羹羹,問勇:“你們之前是怎么抓落基山羊的?”他有些想吃肉了。
勇撓了撓頭,“在它們的必經之路上挖出一道裂口,它們的蹄子就會陷進去拔不出來,就有羊肉吃了。”
巖部落受環境所逼,也無師自通的學會了制作簡單的陷阱,林知禮垂著眸表示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