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果子有什么用?”林知禮對于這種果子的重視,讓吼很是搞不懂。
林知禮不答,只是問道:“想救你的族人嗎?想救就多找些果子,我幫你。”
吼雙目沉沉的看著林知禮,判斷他的話有幾分可信。
他當然想救他的族人,可,他不敢賭。
林知禮不避不閃與他對視,眼里盡是成竹在胸。
橄欖打斷對視的兩人:“你有什么計劃?”即便是找到了炸彈果,樹部落山洞眾多,山體被挖空的差不多了,就怕一個炸彈果下去,山體崩塌誰都跑不掉。
“我會找機會殺了渠,制造混亂,到時吼帶著你的族人在長河等我。”林知禮語氣波瀾不驚,面上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
橄欖愣愣地看著他,情緒復雜。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已經能夠那么淡然地決定殺死一個人,這種變化讓她恐懼······
林知禮感受到她的眼神變化,有些無奈的將她抱在懷里,卻是沒有解釋什么。
他,其實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人。
良好的家境不止讓他擁有更為開闊的眼界,也看到了更多的陰暗,他想保護他的家人,保護他的愛人,想保住他所擁有的一切,就注定要比常人更加努力,也做不了一個純粹的好人。
他不過是一直都在她面前偽裝罷了,偽裝成一個不會讓她防備的樣子。
現在他不愿意再偽裝,他想讓她看到真實的他,接受真正的他。
吼環臂看著相擁的兩人,莫名的覺得他有些亮,他試探道:“要不,我走?”
“嗯,你先出去,我跟橄欖說說話。”
“·······”吼郁悶地走出山洞,抬頭盯著滿天繁星,撇了撇嘴角。
橄欖悄咪咪摸了摸林知禮光滑的后背,入手滑膩,手感不錯,沒注意到手下的背脊僵住了,又摸了摸。
“舒服嗎?”林知禮拉開橄欖不太安分的手,低頭目光沉沉地問。
橄欖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額·····還不錯?”
林知禮被她這一出整樂了,本來有些忐忑不安的心也放了下來,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語帶笑意:“你就不怕?”
他沒有明說,橄欖卻是懂了他的意思:“不怕。”
有一瞬她是怕的,渠是該死,可是她有些擔心林知禮經過這事后會變得弒殺,不再尊重生命,變得不再是他。
可轉念一想,他會嗎?
她相信他不會,他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他是理智淡然的林知禮,他絕不會允許自己走到那種境地。
若是真的有那一天,她會陪著他,阻止他。
林知禮知道她在擔心什么,將她長長了一些的頭發別在耳后,低頭在她額上印上一個的吻,橄欖閉上眼,感受到他的珍視安撫,良久林知禮抬頭,目光清亮地看進她的眼里:“相信我。”
橄欖點頭,杏眼直直地看著他,笑瞇了眼。
林知禮看著她的笑容,眼里亦是浮出笑意,表情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