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欖目送他們離開,有些感慨,草和吱也能有自己的家了。
多好。
“你看什么呢?”身后傳來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橄欖回身看去,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
吼連忙跟上,不滿:“你這是什么表情?”
橄欖頓住極有默契的問出一個林知禮也問過的問題:“樹部落就那么閑?”
“沒啥事,挺閑的。”
“那你可以帶著族人挖井啊。”橄欖提議。
說到這個吼也不太爽:“不是你家林知禮說,挖井要講究地方,等他空了再幫我看地方,讓我不要隨便亂挖。”
哦,這樣,行吧。
“那你耕地啊!”
別在成天往華部落跑了,給彼此一點空間,距離產生美知不知道?!
吼顯然不知道:“不想耕,沒意思。”
河邊上里那么多芋頭,河里還有魚,又不缺吃的,干嘛要廢那力氣。
橄欖懶得勸他,也不想搭理他了。
兩人一前一后的路過燒制陶器的窯邊,意外的看到了白也在這里。
白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會遇到橄欖和別的男人一起,眼神不可謂不怪異。
帶點譴責帶點嘲諷。
橄欖被她看的一陣莫名,給負責燒火的族人遞上一杯水:“辛苦了,喝點水,明天就可以結束了。”
族人有些受寵若驚的接過水,幾口就灌進了嘴里,連聲說道:“不辛苦不辛苦,沒做啥,也不費力氣。”
一張被火烤的通紅的臉上沒有半點不愉,笑容滿面。
橄欖接過他遞回來的杯子,小聲叮囑:“這里馬上就進入最關鍵的時刻了,你可不能讓不相干的人搗了亂。”
那人頓住,愣愣的看著橄欖。
橄欖往白那邊一瞟,那人便明白了,連連點頭保證:“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別人過來搗亂。”
兩人離窯近說的小聲,白和吼都嫌熱離的有點遠,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這邊白看著吼,靠近幾步,意味不明的問:“你是不是想跟她睡覺生崽?”
吼雙手環在胸前,撇她一眼,懶得搭話。
白被無視也不生氣,只是哼笑道:“可惜了,她生不了小孩,你說可笑不可笑?”
“你生得了?”吼聽不下去了。
“我…”當然。
“那你孩子呢?”吼追問,看她的膚色也不健康,也沒看到她身邊有過小孩,別是自己不能生,就覺得大家都不能生。
白張了張嘴想反駁,但想到她似乎跟不少男人都睡過,可她從未懷過孕,臉一瞬就白了,臉上滿是驚恐。
吼看她神情不對,就知道這人多半還真沒孩子,繼續打擊:“你肯定是不能生,你看你和橄欖的皮膚顏色都差不多,她不能你肯定也不能。”
白被他帶偏了,還真開始懷疑自己。
橄欖走過來兩人之間氣氛就有些不對,不過看著是白吃了虧,也不在意。
說實話在她眼里白這個族人還不如吼來的親切。
紅薯種下去已經三天了,也不知道成活率是多少…
還有科亞那邊,那天將泥和水給了他們,也不知道進度怎樣了…
一邊想著一邊往種植地那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