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屏息靜聽,生怕錯過一絲動靜,被襲擊受傷。
那邊呼吸聲沉重,空氣中隱隱傳來熟悉的血腥味兒。
似乎是...受了傷?
兩人神經稍緩,林知禮拿著樹枝,遠遠的扒開那邊的草叢,草叢里的東西似乎受到了驚嚇,喉嚨里發出警告的“赫赫赫——”聲。
但卻并沒有撲過來,看這情況那東西傷的極重,連站立行走的能力都沒有。
這也沒什么好怕的,兩人大著膽子走上前去,扒開草叢,然而就在林知禮扒開草叢的一瞬間,草叢里一道白色的身影迅速的撲向了林知禮。
“小心!”橄欖把林知禮往旁邊一撲,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那東西的襲擊。
橄欖連忙拉起林知禮,“沒事吧?”
“沒事。”林知禮拉住橄欖的手,眼眸深沉的看向了那東西。
那東西一身白毛,瞪著綠油油的眼睛,死死盯著他們。
腹部隆起,后肢上滿是血跡。
這東西有些像狐貍,毛長且密。
“它....”橄欖目光呆滯地看著的腹部,“它在生產....”
沒錯,這形似狐貍的東西想來正在生產,卻被他們的氣息打擾到了。
但是,為什么它不找個隱秘點的地方生產呢?
這些問題兩人也搞不清楚,橄欖拉住林知禮的手道:“我們走吧,別打擾到它。”
兩人緩慢的退開,狐貍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們,直到他們消失在眼前,才力竭似的癱在了地上。
林知禮和橄欖都沒有再提這事,本以為這事不過是個小插曲。
卻沒想到還得到了一個意外的小驚喜。
兩人回到部落,族人一看到他們就迎了上來,張嘴說道:“剛剛樹部落的族長過來找你們,似乎有事。”
吼過來無非就是為了食物的事,林知禮并不在意,想找他們他自然會再抽時間過來,遂回道,“嗯,好,知道了。”
林知禮回到山洞繼續畫他的圖,橄欖一路晃蕩走到窯邊上,問道,“溫,你們這段時間有沒有燒制大缸?”
“大缸?沒有,每個山洞都有了,就沒有再燒制。”溫解釋道,“還要嗎?我可以讓他們捏制,明天就燒。”
部落里的陶器基本飽和了,一般都不燒窯了,平時他們會幫著喂喂豬崽,弄弄地里的紅薯。
橄欖沉吟,其實她想做幾個大一些的泡菜壇子,這樣可以教族人制作一些泡菜酸菜,也多了一樣可以保存的食物。
想到就做,橄欖笑道:“我想制作一種壇子,我先教他們捏制吧。對了,你記不記得白?”
溫點頭,“記得啊,怎么了?”
“她有沒有跟誰走得近?”她想知道白有沒有學會制作陶器。
溫想了想,“她倒是經常過來,但是族長交代過,也沒人搭理她,怎么了嗎?”似乎聯想到了什么,“她那時候是不是想學陶器?”
學肯定是想學的,橄欖點頭,“是啊,她那時候是想學陶器來著,所以我想問問,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學會。”
溫臉色不太好看,也不太確定,“那我問問他們,看他們有沒有跟她說過什么。”
“行。一起吧,順便我也可以教他們捏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