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門上的花紋突然變得扭曲,像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擁擠著,想要掙脫出來,凌晨再次聽到了鳥喙啄擊的聲音,下的聲音不再是一個接一個,而是密密麻麻,下雨一般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
緊接著,木門上的花紋中便浮現出一只又一只紅眼睛的鳥兒,那些鳥兒撲扇著翅膀,仿佛隨時都要從門上掙脫出來。
畫面過于詭異恐怖,秦好和聞建白看的幾乎呼吸滯停。
“看什么!快跑啊!”凌晨大聲喊著,驚醒了被嚇到木然的秦好和聞建白。
“跑!”
凌晨拉著秦好就往樓梯口跑,聞建白緊隨其后,三個人跑到樓梯道,等他回頭的時候,就看到一窩蜂的知更鳥從門上踴躍了出來,紅著眼睛要追上他們。
知更鳥的目光像是嗜血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三人狂奔至樓下,聲音卻越來越清晰,那群鳥兒仿佛一直追著他們,并且離的越來越近。
秦好明知道不能夠回頭,卻還是沒有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嚇的她一個踉蹌,凌晨趕緊拉住她。
秦好不敢再看,剛剛的一眼,她看到了一群紅眼的鳥組成了一個人形,飛舞著追逐著他們,在鳥群中,秦好看到了一片帶有金屬光澤的的盔甲。
秦好想象到一直站在門口的那個錫兵,頭皮一麻。
那個錫兵怎么會在鳥群中,他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難得一直在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錫兵!”秦好驚恐的沖著凌晨喊:“那個錫兵一直跟著我們,我感覺他肯定有鬼。”
“說什么呢小妹妹。”聞建白也是嚇的不輕,只能故作調侃的緩解一下自己緊張的情緒:“這里除了我們外的所有人都是鬼。”
秦好被懟的噎住了,不再說話。
三個人賣力的跑到一個敞開的房間,關上房門。
門外傳來鳥兒撞擊在門上的噼里啪啦聲。
秦好依著房門,舒了口氣:“我看到那錫兵的眼睛了,里面是個人,絕對是個人!”
凌晨的聲音沉沉的傳來:“不會是人,聊天室里的人說了,一次組隊只有四個人,那個人是鬼。”
“可他……”
聞建白打斷了秦好的話:“你傻不傻,他要是人,那群鳥能只攻擊我們不攻擊他?”
秦好徹底說不出話來,低著頭不吭氣了。
等到外面終于沒有動靜了,凌晨才拍了拍秦好的肩膀:“不怕,沒事兒了。”
秦好抬起頭:“我們能出去了么?”
凌晨搖了搖頭,指著屋子里的畫:“估計不能,女主人在這里,我們不打聲招呼,估計今天就出不去。”
秦好順著凌晨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墻面上掛著一整副高兩米寬兩米的畫,畫中的女主人微笑著看著他們,身上穿的還是那件黑色的禮服,和現實不同的是,畫里的女主人胸前別著一朵白玫瑰。
無論是在什么地方,全身黑衣胸前別白花一般都只象征一件事——身邊死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