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臨咬牙滑動手機屏幕，看著那個準考證，他眼中滿是怨恨和復雜。
“何亮！”
深吸一口氣，他詛咒著：“這個該死的家伙，絕不可能考好！”
“只不過是個窮鬼，只不過是個loser！”
“你這種窮鬼，就應該跟你爸媽一樣去撿垃圾！”
在家里的安排下，他每周末都要上著好幾個補習班，他每天勤勤懇懇的學習，憑什么會考不過一個何亮？！
他想不通！
鼠標一點，頁面頓時轉過。
當那成績入眼的時候，郭臨瞳孔收縮的厲害。
呼吸猛地一滯，整個人失魂落魄的癱坐。
下一刻就仿佛是歇斯底里一般，站起身來，面色猙獰：“開什么玩笑？！”
“這......”
“這怎么可能是人考得出來的？！”
他以為系統出錯，心中帶著一絲期待，瘋狂刷新頁面。
可那一行行的數字，不會騙人！
郭臨，要瘋了！
......
深真市第一高中。
眾多老師看著屏幕，緊張無比的輸入著秦哲的信息。
沒過多久，信息便是入目。
秦哲
語文：146
數學：149
英語：148
理綜：294
總分：737
光東省排名：2
“這！”
眾多老師面面相覷，有些發怔，說不出話來。
看到成績的那一刻，他們都驚喜而震撼，可是看到光東省排名時，心中頓時一涼。
坦白說，這個成績絕對夠怪物了！
這種難度的試卷，考到737分！
誰也不能說秦哲考的不好！
但是......光東省第二？！
居然有人，考出了737分以上？！
“唉。”秦哲的班主任，露出了一抹苦笑。
說不上太失望，因為能考到這個成績，絕對值得吹噓，甚至列入學校榮譽墻上了。
光東省第二，全國大學完全可以任意選！
而且這種怪物成績，勢必會引來那幾個頂尖大學的爭搶，會有很多頂尖大學開出豐厚條件。
他轉過頭來，看著場中其他老師，詢問道：“光東省狀元是誰？”
“有分數詳情嗎？”
雖然說現在允許學生查成績，但真正的統計放榜，官方卻不會立刻發出來。
當然，他們這種名校的老師，自然有內部資源，每年都能提前得知。
一邊詢問，一邊撥打電話給秦哲。
嘟嘟。
嘟嘟。
電話那頭接通了。
“秦哲，你的成績出來了，恭喜！”
“全省第二，榜眼！”
電話那頭的秦哲，微微沉默了一下，才輕聲道。
“我剛剛查到了。”
他的聲音帶著些許復雜，緩緩問道：“老師，你們那邊知道第一是誰嗎？”
“是其它市的學生？”
“還是龍干區的那個......何亮？”
秦哲班主任話語一滯，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的老師就猛然站起，看向四周，高聲道：“雖然具體成績查不到，但前十名的名單出來了！”
秦哲的班主任探頭過去一看。
看到第一的時候，他才搖了搖頭，苦笑道。
“第一......是何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