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子就跟你講清楚,老子跟你無冤無仇,老子管你哪的,不是你橫插一杠子,我家靜兒早就回家睡得比誰都安穩,季老謀老子現在就已經抽皮扒筋剝骨焚魂扔地獄了!”
“就你踏馬橫插一杠子老子損失天大,你要是兩個人都不交,老子今天晚上就帶大軍挖你魔門總壇,把你魔門祖墳都炸了。”
“你要給老子玩死的,老子光腳不怕穿鞋,反正老子也不在乎什么傳承狗屁的,但你魔門千年萬年傳承,老子說踏馬沒,那就是沒!老子也不介意再造個鬼門關!”
“靜兒回來了,所以老子今晚不動你!交還是不交就這么個事兒!”
“也永遠不要在老子面前賣弄你那心機算計,老子絕對不喜歡算計老子的人,更不要讓老子把你當敵人,老子很忙,你踏馬愛哪里玩哪里玩去!”
陳楓的話語里,終究是帶了情緒,說明他還是不可能無視得了夜紫婠的這種魅惑的。
但那情緒是憤怒、是煩躁,是一種莫名的失望和痛心。
這種情緒很是莫名其妙,但大家都沒有覺得太意外的深想,因為它極具感染力,也讓大家生出同樣的感觸。
或許,絕對美好的事物就是這個樣子,雖然沒有一堵夜紫婠真容,但誰的心里都已經認定了,那面紗之下,絕對是一副世上獨一無二的絕美天顏。
她那獨一無二的氣質,大自然或許都驚艷的身姿,匯合而成的就是那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
這樣的美,誰愿意去想,她可能會是一個魔門妖女,算計狠辣,冷血無情,人品敗壞,殺人如麻的一個魔頭?!
誰也無法接受,寧愿從未相識!
陳楓等人離開了,只留下孤零零的夜紫婠,受盡冷風凄涼。
卻是誰也沒發現,四個老頭隱匿在黑暗當中,一度看了夜紫婠良久。
華夏龍國三天,葉道天、龍刑天、任戰天。
一極,紫極。
加上一個刀如狂,即后來華夏龍國天花板上最耀眼,也是最讓敵國最聞風喪膽的五個超級存在。
更是合著后來他們共同所在的一個地方,世界公認的不敢惹,有人酸溜溜的戲稱:三天一極加一狂,陳楓別墅全是狼。
誰知陳楓回歸知道了以后,便是嗷一嗓子攪屎:“三天一極加一狂,三天憋了個極致,放開閘門狂飆?!這踏馬的什么狗屁外號啊!”
差點沒被五老打死!
但自陳楓回歸之后,這外號徹底變了,變成了:“三天一極加一狂,陳楓別墅全流氓。”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知道陳楓回來之后,幾乎被國內要敬為神明,被國外畏為殺神的五老,被無數人唾罵到了骨子里,甚至國內的人都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羞恥,恥辱提到他們的名字。
也天知道,陳楓到底讓他們做了什么,但相信肯定極度的沒有下限。
當然這都是后話……
而現在的三天一極四老,不僅盯著個小姑娘看來半天,末了人家走了,還依依不舍的吊的陳楓他們老遠,相互間擠眉弄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