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笑容,卻是無比苦澀和凄涼。
因為她看到了那一槍的絕速,就算是在佐羅身上,她都見識不到這等必殺的速度,不是佐羅比張先快,而是,槍芒一出,世上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擋這種必殺。
佐羅的劍不是沒人能躲過,更不是沒人能抵擋。
但是那一槍,鎖定便是無法躲,仿佛身體都被鎖死了,就如同獨自一人,面臨一顆隕星朝自己砸下來,又能往哪躲?
那一槍,鋒銳又仿佛穿透星辰,所以拿什么抵擋?
這樣絕對的一槍,自然是比佐羅的光速一劍都難以變招,但鎖定心臟的一槍,轉瞬極致的一槍,只是在對方信念一動下,自槍尖偏向,帶動槍體和人偏向。
不可思議,又自然而然。
這是第一槍饒命,槍尖避過了心臟。
張先由極速瞬間僵直,是槍尖的僵直,那上面蘊含的可怕能量就算不爆炸,也會引發密布自己渾身上下的槍芒爆炸,自己足以粉身碎骨。
槍卻在張先的肩膀一抖之下,瞬間爆射而出,穿體而過。
這是第二槍饒命,帶走的,不過是自己身體的一點血肉。
被張先召回的槍芒,匯聚成一桿槍芒之槍,在自己被打回原形,心神予奪之下,毫不猶豫的對準咽喉,忽然又散去,便是第三槍甚至第四槍的饒命。
張先走了,看都沒看波塞娜一眼的走了。
或許,他并不是絕對的滿意。
因為,雷神座下,可沒有槍道高手,更沒有能入眼的槍道高手,恐怕就是和冷鋒酣暢淋漓的打一場,炫耀一下這等獨創一家的天王槍,都是比這更為心情舒暢的事情。
高山流水無人品,豈不是對牛彈琴?
“請等一等!”波塞娜終于回過神來,也終于承認了,自己甚至都沒資格做對手。
她看著已經拿回自己天王槍,毫不停留往山上走的張先,急忙道:“我,我可以知道,這一槍叫什么嗎?”
“你真的想知道?”張先停下腳步,側身,眼如槍芒鋒利。
“我……”波塞娜頓時語塞,臉上露出一抹難為情:“我只是想問問,今晚之后,我,我能去找你嗎?”
她也很清楚,在這樣一雙如槍芒般鋒利的眼睛下,自己什么心思都逃不過,索性盡量坦誠。
她也相信,張先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不能!”張先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陳楓聽到了,絕對打殘掐死的話。
話說殺神殿除了最近還了俗的陳楓之外,幾乎,不,全都是單身犬!
既然自己開了先河,哦不,那是自打知道自己有婚約,打算安穩下來開始,陳楓心里就開始愁這事兒了。
畢竟兄弟們那可都是響當當的大好男兒,這么孤家寡人的只顧到處拼殺,叫個什么事兒?!
特別是張先,大將之中最為跳脫,應該是最早能夠脫單的人。
可惜,怕是天王槍傳承一脈的直男癌吧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