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大膽的說，”林偉茂冷聲道：“就算他地位再高，就算他實力再強，本守護神明也要為你討回公道！”
林凡深呼口氣：“算了吧……對方的地位和實力，實在是太高了。”
“哼，就算再強？能有我強？”林偉茂冷哼一聲。
但無論林偉茂如何詢問，林凡就是不說。
我還能咋說。
建議你原地自刎？
還是坦白自己這個高中生，就是剛才跟你對話的地下勢力扛把子，白色面具？
林凡是真的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看著一副“寶寶委屈但寶寶不說”模樣的林凡，林偉茂內心一陣感動。
這孩子，受了委屈，卻不舍得讓自己幫他報仇。
何等動人的品性……
“別讓我找出來是誰傷了小凡，”林偉茂心中暗暗發誓，“只要查出來，定要將此人碎尸萬段！哪怕此人是守護神明都不好使！我和那人，必須得沒一個！”
深呼口氣，壓下心中火氣，林偉茂打出一道光明神力。
一股光明涌動之下，林凡體內的傷勢快速回復，林偉茂一邊治療林凡還一邊嘀咕呢：“到底是多么不要臉的高等神祇，竟然對一個五階神祇能下這種狠手。”
林凡：“……”
呵呵。
你猜？
光明神力雖然不如生命之神的生命神力一般，擁有可怕的治療效果。
但卻也因為神力屬性的緣故，擁有一些治療和增幅效果，林凡體內的傷勢很快恢復，林凡原本虛脫的身體恢復正常。
“好了，”林偉茂拍了拍林凡的肩膀：“進去吧，張老在等你。”
“記住我之前囑咐你的。張老可能對你的身份還有點排斥，但不管他怎么說，你都要堅持拜師。”
“這不光是為了張老的資源和教導，更是為了讓你活下去。”
林偉茂語重心長的囑咐道。
作為守護神明，他就算暗地里保護林凡，但終究分身乏術。可如果安排人去保護林凡……怕是第二天就會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知道。
而張成風老爺子，雖然實力不足，但因為那超然的地位，卻沒人愿意去招惹他。成為他的學生，反而能獲得最好的保護……那是可以在明面上公開的、萬眾矚目的身份！
林凡點點頭，推開會議室大門。
張成風老爺子坐在會議桌后，目光深沉的看了林凡一眼。
“來了。”張成風不咸不淡，擺足了架子。
要不是林凡見過他為了救自己也被裝進麻袋里的模樣，還在麻袋里一起打過牌，怕是真以為面前這老頭兒是個威震神界的絕世高手來著。
只是如今。
“嗯。”林凡點點頭，老臉微紅：“咱們就在這里磕頭拜師？”
說著，林凡準備跪下。
“呵呵，不急。”張成風捋了捋胡子，忽然笑了起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拜老夫為師。”
“勾結秩序會，冒充格斗人偶，搶奪信仰值，痛毆同齡天才……林凡，你可讓老夫找的好苦。”
“這些罪名要是真的論起來，怕是得關個百年起步吧？”
林凡越聽越不對勁，心說這老頭兒不會要跟自己算賬吧？
但卻聽張成風忽然大笑道：“不過這些事，在老夫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秩序會……在此之前，老夫還真挺介意。不過既然白騎士和那位守護神明都默許了與秩序會的合作，呵呵，老夫雖然頑固，但也不是什么不講道理的人。跟那些隱藏在高層中的惡魔使徒相比，一個秩序會，算什么？”
“至于冒充格斗人偶，搶奪信仰值，痛毆同齡人。哼，與其說你品行不正，不如說那些所謂的天才一無是處。”
“神國教育界都說，天才是天生的。”
“但老夫覺得，天才，是打出來的！”
“面對天才，老夫自然要收他為徒，不只是為了培養他，更是為了保護他。小子，你也是為了我能提供給你的資源和保護才拜師的是么？”張成風看向林凡。
林凡毫不避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