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我怎么敢不聽話呢?”這艘巨大的五星戰艦當中,其實只有謝洛夫一個人,能和他說話的自然是羅莎,所以什么一呼百應就被想了。沒有另外的人在這個場合高呼偉大領袖,事實上大部分聯盟的居民,只知道謝洛夫的名字。
跟蹤者這個角色謝洛夫還是挺有代入感的,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干過同樣的事情。羅莎認為,這就是壽命太長的后遺癥,活到最后都不知道一天干什么,開始嘗試各種有意思的事情。一個克格勃的老特務,親自出手幫著黨衛軍發起戰爭,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荒謬的事情么?
可這件事就是發生了,五星戰艦暗紅色的身軀一直隱藏在林格的艦隊身后百萬公里的位置上,有羅莎存在,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是不可能跟丟的。
“要么從精神上消滅敵人,要么從身體上消滅敵人,黨衛軍的超人哲學明顯只能做到后者,這次回去應該找社會學家研究一下這種思想,給那幫閑沒事就知道亂放屁的知識分子找一點事干!”緩慢搖晃著手中的格瓦斯,謝洛夫懶洋洋的靠在靠背上。本來按照這么多年以來的習慣,手上拿著的應該是伏特加,不過眼前正在打仗,他也就打消了這個誘人的念頭。
“送古拉格就行了,實在不行的話送到精神病院,反正一些灰塵輕輕一掃就能消失的不見蹤影,用不著跟他們客氣。”羅莎不屑一顧的道,“只有你在優柔寡斷,如果換成那個黨衛軍的領袖,早就在毒氣室解決一切問題了。”
這話讓把格瓦斯送到嘴邊的謝洛夫動作一滯,然后微微搖頭道,“不行,雖然黨衛軍在歷史上被認為做事和克格勃差不多,實際上相差很遠,那些納粹是以民族主義為載體,民族主義衍生出來的思想注定有局限。現在的超人哲學也不給其他文明活路,到現在為止我的同行疆域范圍內都沒有別的文明存在,這樣除非一直勝利,不然遲早會自取滅亡。我在想那個哥們穿越之前是一個反社會份子。”
“就和你姐夫一樣?”羅莎此言一出就看見謝洛夫臉上勃然變色,馬上轉移話題道,“我已經生成了十萬個新名字,未來一年你應該不會為給后代取名字煩惱了。”
提到這件事,謝洛夫果然連斗嘴的心情都沒了,他只給自己的兒女取名字。就這樣已經把字典都翻爛了,兒女的兒女生孩子的時候,有時候還不忘記來問問他,那個時候謝洛夫往往都是一副想死的表情,到了后來英文字典、新華字典全部上陣。
被動又把其他民族的文化學習了一遍,要說現在的聯盟當中誰掌握了最多的語言,不用懷疑肯定是他,從這點上謝洛夫已經到了不是針對誰的水平。
后代太多出現了很多問題,比如上一次謝洛夫閑著沒事翻全家福,就發現了自己其中一個后代一副黃種人的長相,剛開始還懷疑自己難道還攜帶了重生之前的因素,造成了返祖現象?后來了解才知道,那個后代長久生活在華人聚集的星球上,幾代之后完全變成了華人長相,他還在自己活著的時候就看見了一種名為民族融合的東西。
此次黨衛軍的進攻像是一把扇子,更直觀更像是孔雀開屏,越遠的星域散兵線越大。這就是一般的扇形攻勢,為了更加支持前線的進攻,在各艦隊的后方,攜帶者海量能源和便攜式工廠的后勤戰艦一同跟隨,看起來就像是一場龐大的文明遷移。
在進攻的第一個階段,以一條星際經緯線為界,保羅豪塞爾大將就和迪特里希大將確定了各自的作戰范圍,下屬艦隊達到了理論上的最快行軍速度,幾乎比歷史上所有的軍隊調動速度還要快。
在兩個副總指揮的督促下,通訊艦隊用盡了各種技術信息傳遞方式,構建出來了一條遍布任何一個角落的全空間通訊網,各種電子信號處在全屏通訊的狀態。放棄了所有密碼和暗語電碼,全部采用明碼通訊,解開所有可能干擾到通訊的限制。
任何一支大艦隊都能隨時隨地的保持互相之間的聯系,這次的進攻連必要的隱藏都省略了,完全就是告訴敵人,我會在某天某時某刻開始進攻,而且決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