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長長的單馬尾,刀一樣的眉毛,譏誚的嘴角,冷艷的唇色。
正是那一天想要非法闖入營地,進行采訪的那個記者。
李瀟在原本的世界,身為地產公司的高管當然出席過許多的公關場合。
瞬間就從對方的語言中,感到深深的惡意。
暴力,虐待,辯解。
全都不是什么好詞,而且他也很清楚,這些急著的操作。
偷龍轉鳳,斷章取義,移花接木,把自己的采訪和視頻編輯得亂七八糟,以達到他們所需要的目的。
在原本的位面中,他也經歷過這種事情,而且次數還很多。
所以他明白自己無論怎么說,都會被他惡意地編排。
即便是什么都不說,也會被編排成因為心虛,所以不敢發言。
李瀟眉頭微微皺起,剛想要說話。
旁邊就有一群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看到這群人,他悄悄地松了口氣。
因為這幾年正是趙凱明以及他身邊的高級指導員,里面還有第一中隊的中隊長許立國。
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紀律部隊中年男人擋在攝像頭前面,將李瀟和攝像頭完美地隔了開來。
他語氣嚴肅地開口:
“我是DG市消防大隊,紀律部隊,第一中隊,副隊長,季長春。”
“這問題會由我來回答,關于你提出的李瀟同志,對于嫌疑人林九牛做出暴力行為是合理合法的。”
“李瀟同志剛才的行為屬于見義勇為,他見到林小文以及姜映雪女士,被嫌疑人林九牛傷害。”
“其中林小文女士甚至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生死未卜。”
“李瀟同志在遠處看到此情此景,心中焦急,立刻趕到現場,對嫌疑人林九牛進行制止。”
“當時隧道內的情況極其惡劣,燈光照明極度缺乏。”
“這致使李瀟同志,無法第一時間準確判斷出準確情況。”
“所以當時李瀟同志使用了兩次攻擊,確保嫌疑人徹底喪失施暴能力,這完全是合理合法合情的。”
“現在嫌疑人林九牛的情況非常穩定,已經恢復神志。”
“而且身上并沒有出現嚴重的傷勢,根本就不存在這位記者朋友所說的虐待行為。”
“不知道我這樣的解釋,你能聽明白嗎?”
一番解釋,讓原本盛氣凌人的馬尾記者,頓時啞口無言。
這個記者看著中年男人,左胸上的證件,上面三個碩大的紀律處的描金大字赫然其上。
馬尾女人咽了口唾沫,她可不是什么初出茅廬的小記者。
她可是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有多恐怖,里面全都是軍隊里面的軍委會轉崗的人員。
無論是關系還是權力,都大到恐怖。
而且他們一個個精通法律,要是不小心被他們抓到小辮子,那可就完蛋了。
馬尾記者連忙訕笑:
“能聽明白,能聽明白,我沒有問題了。”
說完夾著尾巴灰不溜秋的,就向著人群的后方躲去。
中年男人環視了這一大群記者,一群記者被他的氣勢所迫,大氣都不敢出,紛紛后退了一小步。
男人并沒有終止采訪,而是冷淡的開口:
“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救援行動,救援人員全力以赴的救援才讓被困群眾能安全地撤出。”
“好了,你們可以繼續你們的采訪了。”
說完,他就退到旁邊,存在感迅速的下降。
當有了男人的發言,大家也明白這次采訪的基調到底是什么。
一個個正能量的問題,立刻出現在記者的嘴中。
李瀟有些感激地看了那位中年男人一眼。
中年男人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微微的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繼續回答。
接下來的采訪就順利了許多,沒有任何記者敢問出那些會惡意引導回答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