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熱主意?”
饒是以羅賓的學識,都是根本都沒有聽過這種詞匯,顯然也是讓羅賓有些發愣,但是轉瞬間,她突然想起此前跟自己一同行動的那位記者。
當時那位記者一直在跟蹤挖掘伊格的精彩事跡,也是從各種犄角旮旯里面挖出了那一些關于他做出的各種成績,其中似乎就包括這個詞匯。
“親熱主意”,這個聽起來甚至有些搞笑的名字,當時自己只是看了一眼就是徹底失去了興趣,并沒有深入了解,而那個記者也是沒有繼續挖掘下去。
兩個人都是覺得,這個家伙的所謂什么親熱主意沒有什么深挖下去的價值。
可是如今在聽到伊格提起這個詞匯的時候,羅賓卻是在這個家伙的臉上,看到隱隱的一抹狂熱。
聰慧如她,就算是用膝蓋想也能夠知道,這幾個字的分量,恐怕根本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輕,甚至,這個東西很可能是,一個能夠震動世界的大新聞!
“那是什么?聽起來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伊格本身就不簡單,能夠被他特意提起的東西,肯定更不簡單,羅賓想到這里,頓時換上了一副好奇感興趣的表情,輕聲問道。
雖然她覺得這跟伊格為什么要救她,并么有什么關系,不過伊格救了自己是事實,對于自己這個救命恩人,羅賓還是要給他面子的。
“嘿嘿,”聽到羅賓的問題,伊格也是露出有些得意的笑容,但他倒是不急不緩,沉吟了起來,“當初歐哈拉的事情,我想對于整個世界的學問來說,是個損失。”
“唔。”
伊格的第一句話,直接就讓羅賓的心臟一抽,原本有些恢復紅潤的臉色,頓時又變得煞白起來。
這也怪不得她,當年歐哈拉的事情,一直是遮蔽了她整個童年的陰影,不,甚至并不只是童年,就算過了這么多年,她依然還要面對著世界正府的追殺。
自己歐哈拉的出身,似乎已經變成了一種詛咒一般,籠罩在她的世界當中,遮蔽了所有的陽光和可能性,讓她的生活一直深陷追捕和逃跑之中。
這對于一個無辜的學者來講,無疑是最最難受的折磨。
“可是,這又與親熱主意有什么關系?”
經過了這么多年顛沛流離的生活,羅賓顯然也是成熟了很多,并不會因為一句話就陷入情緒之中,那眼神當中的波動也是在幾秒鐘之后就重歸平靜。
“親熱主意,承認所有歷史。”
伊格笑了一笑,淡淡的說出了一句話。
短短十個字,輕輕的吐露在空氣當中,卻是如同一柄柄重錘,一下一下的敲擊著羅賓的心臟,只一瞬間,羅賓的眼眶就已經紅了,鼻尖不由自主的涌上一抹酸意。
承認所有的歷史!
他為什么要這么說?
他在影射什么嗎?
是的!
他就是在影射世界正府,還有那些隱藏在世界正府道貌岸然的背后,那些血腥殘酷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