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城主呢?”
“陸離,我的耐性有限,我勸你,把他交出來!他不是你能擁有的!”薛雨眼睛銳利,幾乎不加掩示對陸離的蔑視,
“什么?”
“我讓你把他交出來,你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為什么不在你的洞府,你去哪里了!我知道是你,陸離,你她爹的,只要你把他交出來,一切都好說。”
薛雨猛然握碎手中的茶杯。
陸離心中嘎登一聲,不明白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但是表面上仍不動聲色,
她左右看了看,眼前的形勢對她極為不利,
眾多家族都站在了薛雨的一方,她根本不能露出弱勢,
“薛大人,你在說什么胡話?”
“什么?胡話!你昨天去了哪里?”
“我好像沒有像薛大人匯報行蹤的必要,而且你說的他,是誰?又何你有何種關系?為何問到我頭上,薛大人,你心有怒火,小心火大燒身啊!”
“我要你死!”薛雨說不過陸離,怒極反笑,上一刻而嘻皮笑臉,下一刻就祭出飛劍朝陸離斬來,
“你只是一個煙雨閣的一個看門狗而已,還敢和我頂嘴,我讓你把他交出來,你就把他交出來,那個美人,是你一個小小的鎮守能配得上的?”
當當當!
招式狠辣,處處致陸離于死地,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你這是什么意思!”
“那你就去死吧!”
關鍵時刻,陸離同樣祭出一把圓月長劍擋了下來,
“嗯,流月劍?怎么在你手中?”
看到那把圓月長劍,薛雨眼中多了一抹鄂然,對方手中的,同樣是一件以攻擊見長的法寶,
數年前在煙雨閣分部的坊市中,據說是被人撿漏,以低價拍走了,
薛雨等人還苦苦尋找過一段時間,原來是被陸離給撿漏了,
“原來是被你拍了下來,陸離,你隱藏的好深啊!”
薛雨轉頭對身后的人說道,“你們還不出手?”
“諸位可要想清楚,我們這是煙雨閣弟子的私事,我現在是南國的駐國鎮守,你們敢對我動手,就是以下犯上,她薛雨是一個紈绔女子,實際上是薛系中不起眼中的弟子而已,擅長拉大虎扯大旗,你們確定她能實現她給你們的承諾?諸位,莫要自誤!”
陸離冷喝一聲,清冷的女聲制止本就猶豫的眾人,
畢竟她們不是煙雨閣內部人員,若是出手殺死了陸離,若是搞不清狀況,還真有可能禍從天降。
“聽她的?我二姑奶奶可是分神期修士!”
“呵呵,你薛長老不知有多少個子孫后代,你又不是薛長妧,你能叫得動薛長老?別自欺欺人了!”
聽聞此話,薛雨立即大怒,這本就她的不傳之秘,她早已習慣了借助家族的各頭耀武揚威,
第一次有人在公共場合揭她的短。
她看看了神態各異的各族族長,
“好好好!一群廢物!陸離,我要你死!我有一萬種方法要你死,你敢占有我的男人,我恨啊!把那幾人帶上來!你是鎮守?我要你馬上就是階下囚!”
隨著薛雨猙獰的聲音,
幾個穿著囚服,滿身血狠的犯人被帶了上來,
正是當初獵豹的幾個屬下,
陸離心中暗道不好,有了罵爹的沖動,獵豹這個傻女人,都叮囑她要小心了,還是落到了薛雨的手中,
這幾人中并沒有獵豹的身影,但是陸離知道,獵豹的姐妹被抓,就代表著獵豹已經被捕,
好在一直以來,她都很小心,處理的比較干凈,遇到事情,她完全可以隨意的擺脫出去,
“大人,饒命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