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一人提半袋坐到桌子那邊去剝吧,桌子上有小木盆,好壞,大小都得分開,也別挑太狠了,不然種子該不夠啦。”
吳老太不放心的交代著,這城里來的女知青跟自家幾個孫女差不多的年齡,能干啥農活,愁死人了。
高悅陽輕松的提著半袋子花生坐到舊長方桌前,慢里斯條的從口袋里,實則是從空間里拿出當初用新的花手絹做的口罩戴上,然后在帶上白色線手套就開始剝花生。
花生曬的很干,輕輕一按就開了,兩粒胖胖的紅色花生整齊的躺在殼子里面。
高悅陽嘴角一勾,不錯,適合做花生種,倒在手中扔進旁邊的小盆里。
吳老太坐在高悅陽身邊也開始剝花生,掃了幾次后發現這個女知青不僅剝的快,挑的也挺好,這才臉色好了許多,于是便不再留意。
王秋月看著身旁的某人用手絹蒙住口鼻,手上帶著白手套,頭發扎起一半,看著就特別好看。
反觀自己,卻既凍手又吃土,王秋月心中嫉妒的要死,
“悅陽,你還是把臉上的手絹取下來吧,一會兒大家都來了,看到你這樣該說你矯情搞特殊了。”
高悅陽手上的動作不停,頭也不抬的直接回刺了句:“你不說就沒人會說,再有就是,我樂意,要你管?”
王秋月楞住,隨即瞪大眼,氣的恨不得把手里的花生扔在高悅陽頭上。
“我說你這個女知青咋回事兒,好好的花生粒你竟然故意把它扣爛了,有病吧你,我非得告訴大隊長扣你工分,通報批評教育你不可。”
吳老太不知何時站在了王秋月身后,想來是也是為了監督一下,結果到好,直接把敢破壞種子的女知青抓個正著。
王秋月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吼嚇得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后低頭一瞅,臉色一白,連忙站起身急聲解釋:“對,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不知怎滴就這樣了。”
可吳老太又不眼瞎,完全不相信她的話,臉色不好的又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個小木盆,
“還有啊,你挑的這是啥?大的小的都放在一塊兒了,這不就跟沒挑一樣,要是不想干那就別干了,返工還要耽誤大家時間。”
吳老太急頭白臉的訓斥完,伸手就要把花生袋子提走。
王秋月這會兒到是反應快,伸手一把拽過袋子,然后眼睛一紅帶著哭腔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剛剛我突然想家了,所以一時走了神。您在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能干好,求您千萬不要告訴大隊長。”
此時她心里很害怕,很惶恐,要是當著全大隊人的面被通報批評教育,那自己的名聲不就完了,還怎么再在這里呆下去。
吳老太見女知青哭著求自己,知道目的達到了,女兒家的名聲有多重要她當然知道。可如果不這樣敲打敲打這個女知青,那以后干活指定不老實。
“我再教你一次怎么挑分花生,如果還是干不好,大隊長指定安排你去地里撿石頭。”
王秋月一聽撿石頭,臉色更白了,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一定認真學。
另一邊,專心剝花生的高悅陽,此時藏在口罩內的是一張大大的笑臉,憋笑快要憋死了有木有。
啊哈哈哈哈,看來啊,不用自己做啥小動作,這王秋月自己都能把自己作死,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吃不了苦鬧著回城。
就是不知道她家里會不會給她安排工作,真是有些期待后續將會怎樣,真是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