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成交。”
谷彥澤想也沒想的點頭答應,做完這最后一次交易就收手了,少掙一點也無所謂。
高悅陽要是知道人家的打算,那不得氣的牙癢癢,早知道就不那么費勁吧啦的做假象給他看了。
之后,高悅陽到手了五千九百塊錢,和一些布票、糖票、油票,工業券等日常所需票券。
等谷彥澤一行人開車離開后,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高悅陽躲進小樹林里進入空間開始做飯吃。
然后一直呆到明天早上,再趕去車站返回縣城。
雙河縣弄堂何家,二樓何蘭英的房間里……
宋寶珍坐在梳妝臺前往臉上擦著雪花膏,終于忍不住好奇的問:
“蘭英,這離過年還有好幾天呢,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大姐何菊香咋這么早回來了啦?她男人不用上班嗎?”
據她所知,何菊香是何父死去前妻留下的唯一一個女兒,今年21歲,前年結的婚,去年生了一個女兒。
躺在床上,本就臉色不愉的何蘭英聽了,立馬就氣不打一處來,撅著嘴抱怨道:
“別提了,大姐夫被他爹連累沒了工作,然后就與他爹斷絕關系從家里分了出來,言明要給我家當上門女婿,把我媽氣夠嗆。”
“啊。”
宋寶珍驚呼出聲,心說,之前不是說要讓蘭英招婿嘛,難道改變主意了?
干媽與干爸只生了兩個女兒,加上干媽和前夫生的何雨晨,就是三個親生女兒,還有一個繼女何菊香。
何家共有四個女兒,并沒有兒子,那么這樣一來……
“那,那干爸怎么說的,他同意了嗎?”
何蘭英愁眉苦臉的搖搖頭:“我爸還在考慮,只是,昨晚我無意中聽到大姐兩口子說話,兩人竟然是把許家洗劫一空回來的,真缺德。”
“啥?”
宋寶珍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她覺得自己今天遇到的令人震驚的事,一件接著一件,腦子都有些轉不過彎來了。
何菊香的男人姓許,那豈不是說,他和自個的媳婦兒一起打劫了自己家,我滴媽,這啥人啊,
“干爸干媽知不知道這事?”
何蘭英神色肯定道:“爸媽肯定不知,要是知道了,我媽估計不會說啥,我爸到是指定會把人攆出去。”
“哎,不提他們了,快,你趕緊進被窩,咱倆好好說說話,好長時間都沒見面了。”
何蘭英靠在床上,嘴角含笑的拍著拍身邊的位置。
“哦,好的。”宋寶珍應了一聲,動手開始整理梳妝臺。
今天下午,按照雨晨姐的要求,與干媽簡單的敘述了一遍隊里那個知青孟孝禮的事,看她的神色挺激動的。
看來,自己的猜測應該是對的,孟孝禮是干媽與前夫所生的兒子。
可能因為是個男孩兒,當年孟家不允許讓干媽把他帶走改嫁,亦或者是別的原因。
總之,干媽知道親兒子在大河灣當知青,全是自己的功勞,以后來往會更密切,好處指定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