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如果有事需要我幫忙,就給我寫信或發電報。
孟孝禮敬上。
信紙背面是地址和郵編。
卻實是個文化人,看這字寫的,行云流水,筆鋒蒼勁有力,力度都要透過紙背了。
高悅陽眼睛瞇了瞇,看來,這家伙一早就算準自己會搬來住。
拿起鑰匙仔細瞅了瞅,身長五厘米左右,鑰匙柄上面刻著鷹形標志,表面磨的已經黝黑發亮,一看就是經常被人把玩。
這樣想著,高悅陽的腦海中就莫名出現某人在昏暗的燭光下,手里摸索的一把黑金鑰匙凝眉思索的樣子。
自己咋會突然有這種想法,胡亂的搖了搖頭,把畫面從腦中趕出去。
皺眉尋思著,一般來說,像這種特殊的鑰匙很有可能是一種信物,再一個就是用來打開某個保存在大銀行里面的保險箱。
只是吧,在自己眼里,它就是一把普通的鑰匙而已,既然人家難得開口找自己幫忙,那就先幫他保存著好了,又不費啥。
動手把東西重新包好后,直接丟進空間里的竹屋內。
……
高悅陽把衛生打掃好后,已經到上午九點多了。
回到女知青屋里時,王秋月剛剛吃完早飯。
王秋月見高悅陽開始動手收拾行李,不由面露驚訝的問道:“你收拾行李干啥?”
高悅陽把桌子上自己的日用品整理到手提包里,頭也不抬的說:“孟知青今天早上離開生產隊了,他和朱知青一樣都不會再回來啦。”
“所以呢,我要搬到隔壁去住,也好方便照顧寶磊。”
王秋月嘴巴微張,心里不禁有些后悔沒有與那兩個男知青處好關系。
如今,人家不聲不響的回了城,以后保不準會繼續與高悅陽姐弟倆有聯系,寄些東西問候啥的。
可隨即又想到,如果高悅陽搬到隔壁去住,那在羅玉娟沒回來前,自己豈不是晚上都會害怕的睡不著覺。
想到這里,王秋月臉色一白,立馬不淡定了,
“那個,高知青,我晚上睡覺有些害怕,我能不能晚上去和你們一起住,白天我再回來。”
“你放心,等到羅玉娟回來,我就不去打擾你了。”
高悅陽收拾東西的動作頓住,轉頭看向王秋月,見她神色緊張,臉色發白,確實不像是裝出來的。
今天是2月5號,農歷臘月二十六,今年沒有三十,9號就是大年初一。
羅玉娟估計會在2月13號左右就回來了,統共也就一個來星期時間。
這幾個月來,王秋月徹底歇了來到這里的目的,而且,自從上次收到那封信后,她的改變更大,做飯啥的都挺積極。
還很不買那個孔嬌的賬,這點令高悅陽有了些改觀,最起碼她不是那種勢利眼,就知道阿諛奉承的那種馬屁精。
比高紅霞,周玲玲,宋寶珍她們強多了。
人嘛,哪有不犯錯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呵呵呵,那自己就當回圣母好了。
王秋月見高悅陽點頭應下,心下一松,笑容可掬的連聲道謝:“謝謝你,我來幫你一起收拾吧。”
說話間,麻利爬上炕,把高悅陽的被褥從炕底托到炕沿邊,抱起來朝著隔壁去了。
高悅陽咧咧嘴,挺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