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兩人向兩位金丹真人行禮,面上帶著初見高階修士的尊敬、緊張與不安。
孫家老祖扶須而笑,看起來和藹可親,“免禮,你兩人怎會在此?”
孫家老祖隱晦地瞥了那堆發綠的碎肉一眼,面上卻一派淡然,像是沒看到詭異之處一樣。
慕容家分支家主慕容易環顧一圈,將目光鎖在了溫玉身上。他在這個女修身上感受到了慕容家嫡系的血脈。
“回前輩,我們二人是剛入萬里群山的散修。昨夜異象顯露,妖獸動亂,我二人有意閃躲,卻遇見一伙殺人奪寶的隊伍。”
溫玉接過話頭,“我們與他們纏斗,突然出現一個侏儒修士,助我們殺了那心懷不軌的幾人,我們心存感激,卻不料他將我們引到此地,就要痛下殺手。我二人與妖寵聯手戰斗,卻不敵此人。”
溫玉沒有提那個惡心男修,她身邊有金丹暗衛,他怕是早就跑了,那個古怪的結界或陣法留下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沒有說。
長空瞬間做出反應,似乎是想到侏儒被可怕,她害怕地尖叫了一聲,驚恐開口:“前輩,晚輩懷疑,那個侏儒是邪修!他太可怕了,手段詭異,絕不是正經修士!”
“侏儒……”
孫家老祖像是想到一個人,面色微沉。
“那兩位小友是怎么擊殺邪修的?有沒有見過金丹修士出手?”
這次問的是慕容易,他可不相信在東州,還有他慕容家流落在外的嫡系。
他有心試探出此女修的身份,所以目光從未離開溫玉。
此女修一定隱藏了身份,甚至連外貌都是假的!
只是,他沒聽說過嫡支有年齡十一二歲,修為煉氣四層的女修……難道是那位的孩子?
慕容易搖了搖頭,年齡對不上。
溫玉驚恐不已,連連推辭,“晚輩一介煉氣散修,不敢當前輩的小友。我們眼看就要不敵,是路過的一位金丹真人救了我們!”
收回神識時,她無意間發現自己的胸口似乎不對勁,仔細檢查才發現,自己的胸口與被抓的腳腕處的皮膚發綠。
奇怪的是她并沒有感覺不適,也沒發現綠色擴散。
想到侏儒曾念叨過古怪的語言,溫玉心里有了個推測。這難道是某種詛咒?還是一種奇毒?
溫玉驚恐不已,連連推辭,“晚輩一介煉氣散修,不敢當前輩的小友。我們眼看就要不敵,是路過的一位金丹真人救了我們!”
收回神識時,她無意間發現自己的胸口似乎不對勁,仔細檢查才發現,自己的胸口與被抓的腳腕處的皮膚發綠。
奇怪的是她并沒有感覺不適,也沒發現綠色擴散。
想到侏儒曾念叨過古怪的語言,溫玉心里有了個推測。這難道是某種詛咒?還是一種奇毒?
溫玉驚恐不已,連連推辭,“晚輩一介煉氣散修,不敢當前輩的小友。我們眼看就要不敵,是路過的一位金丹真人救了我們!”
收回神識時,她無意間發現自己的胸口似乎不對勁,仔細檢查才發現,自己的胸口與被抓的腳腕處的皮膚發綠。
奇怪的是她并沒有感覺不適,也沒發現綠色擴散。
想到侏儒曾念叨過古怪的語言,溫玉心里有了個推測。這難道是某種詛咒?還是一種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