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爺,我們兄弟不太管舞廳的事兒,給你的方便也多,是因著你平時管的不錯……可今日動槍了,還傷了人……我就得向我們督查寫報告說明,你到時候親自和我們督查說明嗎?”巡邏隊長周偉,對著趙安文就是一陣懟,然后見著一旁憤怒的江繼開,瞪大眼睛。
“頭兒?”
“江醫生?謝爾醫生?”
江繼開臉色沉了沉,“你們互相給了多少方便?回去好好跟我報告一下!”
“頭兒……不是……”周偉還欲解釋,可見到自家頭兒的臉色,還是閉嘴了。
便是趙安文,此刻也是一陣腦袋疼,怎么就和江家繞不開了?
“繼開,這事兒晚些我和你說吧。”趙安文沉下氣來,“今日在我的場子出了這樣的事兒,回頭我定然上門賠罪。”
“呵呵。”江繼開呵呵一笑,“這付三是個什么來頭?”
“杜爺三太太的一個侄子。”
“哈哈哈,挺好的。”江繼開哈哈大笑,“可以啊,跟你們是繞不開了是吧?”
“抱歉……”趙安文也只得低頭,與江家,他們趙家只能低頭。
突然,呼救聲起,“救命啊!這里有個死人!有死人!”
作為醫生,無論是江來還是謝爾,注意力再次被轉移,兩人雖只合作過兩臺手術,但默契卻已經有了。
江來拔腿便往那邊跑,就見到地上躺著一個閉著眼睛的年輕男子,二十來歲,斯斯文文的模樣,穿著西裝,只是身上衣服凌亂,還有幾個腳印,胸口全是血,旁邊還有一個破碎尖端沾滿血的酒瓶。
江來血壓一下子就上來了!恨不得打再揍付三一頓,找什么事兒啊?安安靜靜聽歌不行嗎?一開槍,人流擁擠,踩踏,混亂……
果然打架都沒有什么好事兒!
但他手上動作絲毫不慢,手指迅速放在男子頸動脈的位置,感受到了搏動,松口氣,還活著,于是便進入工作狀態,不顧自己手上的疼痛,迅速解開男子的西裝,撕開襯衫,找到了傷口,胸口上除了血,還有一些玻璃碎片,傷口和酒瓶的玻璃尖端幾乎吻合。
“應該是酒瓶刺穿胸壁,胸部穿透傷,面部發紺,有可能造成了開放性氣胸!謝爾,搭把手…”
江來原想讓謝爾搭把手,可現在謝爾也是需要治療,又在心里多罵了付三幾次,雙手緊緊按在男子傷口上,盡量封閉傷口,隨即看向江繼開,“醫藥箱!快!然后準備擔架!我做好緊急處理好要立馬送醫院!”
江繼開見自家弟弟居然吼自己,然后他就吼了趙安文,“醫藥箱!”
趙安文一愣,隨即趕緊讓人去找,地上這人他認識,是市局某領導的兒子,這人要是在這兒沒了……趙安文頭皮發麻,想都不敢想!
一旁,謝爾捂著自己的右肩膀,晃晃悠悠的過來了,看著地上的人,不由得唏噓,“上帝果然不舍得我這么早去見他。”
“不過,都是這個人的惹的禍。”謝爾隨即一腳踢在付三肚子上,“你會下地獄的!”
付三慘叫,他這個時候哪怕喝了再多酒,也知道事兒惹大了!
“醫藥箱來了!”
“醫藥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