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朔茂的邀請目的尚不明確,但有一點葉山可以篤定,對方肯定不是因為新年的到來而邀請他。自從在風之國戰場上二人由于理念鬧翻后,再也沒有私下里的聚會,即使在公共場合相遇,最多是點個頭示意,從無言語上的交流。
如今村子中和火之國內對旗木朔茂的不滿言論日益繁多,甚至上升到了辱罵的地步,每日都有不知真相受到蠱惑的平民來到旗木一族的族地進行示威性游行。這一切葉山都知道,卻沒有任何辦法幫助旗木朔茂。
在葉山心中,民眾的記憶力不是很好,旗木朔茂只需要忍氣吞聲一段時間,保住其平民忍者集團領袖的位置,待到民眾的注意力被其他事件吸引后再復出就是了。
任務中的些許失誤導致傷亡出現在忍界是很常見的事情,旗木朔茂的所作所為無非是死亡人數大了一些罷了,但人死了就死了,事務的發展都由活人推動,不是嗎?
心中隱隱有種不妙感覺的葉山對著紙條灰燼狠狠一跺腳,將其踩的飛散在空氣中,接著朝著宇智波富岳強笑一聲。
“我們去吃飯吧。”
宇智波富岳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說道:“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直接開口,今夜我和清司會在警備部值班。”
葉山心中說不敢動是假的,自打他旗幟鮮明的投入宇智波一族勢力后,受到的便利和幫助數不勝數,當下也沒說什么,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宇智波富岳微微一笑,招呼一聲宇智波清司,三人瞬身消失在了陰暗的胡同中。
由于有約在身,謹慎的葉山并未喝酒,宇智波富岳見狀也不強求,喊了幾個陪酒的面容姣好的侍女在一側活躍氣氛,一頓飯倒也吃的津津有味,不至于冷了場。
吃罷飯,葉山搶先一步付了錢,三人勾肩搭背的走出了飯店,慢悠悠的晃到了南賀河邊。
南賀河穿村而過,水勢湍急,為木葉村提供了便利的飲水條件。但它對于宇智波一族而言,不僅僅是一條河那么簡單,沿著南賀河一直往被走,大約四百公里便是宇智波一族代代相傳的古老族地。所以,從名義上來說,南賀河是宇智波一族的母親河,數千年以來見證了宇智波一族的興衰,包括那位大名鼎鼎平定戰國時代的宇智波斑,也是喝著南賀河的水長大的。
“葉山,你還沒有徒弟吧?”
宇智波富岳望著奔騰不息的南賀河,不知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
葉山微微一愣,搖了搖頭,說道:“我還不滿二十歲,哪里需要收徒弟,再過十年如果還活著的話再考慮。”
“話不能這么說,實力強大的忍者都會收徒弟,既是一種傳承,又是一種投資。”
“你就直說族內有哪個好苗子看上了我的忍術吧。”葉山淡淡一笑說道。
葉山對于宇智波富岳的提議沒有絲毫的反感,除了獨一無二的修煉方式和旗木朔茂所傳授的雷遁秘術外,沒有哪種忍術是不能傳授的,事實上以宇智波一族的底蘊,那些忍術都不是秘密,只不過需要族內根據功勛來授予罷了。
宇智波富岳走到河邊,捧起一拘水洗了洗臉,趕走一絲醉意后說道:“禮房前段時間匯報中特別提及一名叫做宇智波帶土的孩子,根據族內的血繼推演,他很可能會覺醒空間屬性類型的萬花筒寫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