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顧淵喊完平井五郎覺得有些不對,怎么就成“我們的錢”了?
明明是我的錢!
“不對吧,這錢是我的。”平井五郎向來有什么說什么,他的人生不需要他學會什么拐彎抹角,曲意逢迎。
“你的就是我的。”
顧淵當然不會這么說,他笑了一下,“你看,如果你打不過狂火,這錢還能要回來嗎?”
平井五郎沉默了。
他可以憑借自己的身份為所欲為,但狂火還有眼前這個人不在范圍內。
大家的身份可以讓他們能夠“小孩子打架”,這點不受約束。
但是,他打不過啊!
“所以你需要一個能打過狂火的人,你知道為什么狂火知道我來了,就和老鼠見了貓一樣跑了?”顧淵問道。
“為什么?”
“你去外面打聽一下‘無常’這個名號就行了。”顧淵說道。
平井五郎走出去,說實話,他還真不知道無常是何方神圣。
只知道對方接了他發的任務,沒帶回雪女不說還讓雪女沒了。
那他去要債也是合情合理的。
幾分鐘后,平井五郎一臉震驚地回來:“你真的打得過近衛大叔?”
“嗯。”顧淵點點頭。
平井五郎對什么良屋、騎士都不太了解。
可是近衛他熟悉,自己家的安全顧問嘛。
平井五郎親眼見過近衛打老爹的保鏢,好家伙,三個保鏢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近衛又是狂火的前·隊長。
那么,無常>近衛>狂火,沒問題!
“還等什么!我們趕快去揍他啊!”平井五郎說道。
“你知道他在哪?”
“我知道他家在哪。”平井五郎在狂火的那個別墅區也有一套別墅。
“去之前,先去一趟醫院。”顧淵說道,“做戲要做全套。這樣才不會給人抓到把柄。”
話是這么說的,可是平井五郎分明在顧淵臉上看到了好玩兩個字。
等顧淵從醫院出來,左手已經打上了石膏:“就說這個是你打的。”
“我行嗎?”平井五郎難得不自信了。
“我說行就行,走吧,現在找狂火去。”顧淵說道,時間已經來到晚上。
但這不妨礙他的興致高昂。
平井五郎跑車開得飛快,神色也很激動。
馬上要有錢了。
今年下半年又可以上下、前后兩開花,繼續瀟灑了!
狂火回到家,來到一個房間中。
這個房間放著大量的火爐,隨著開關按下,房間內一半的火爐都被點燃。
這是狂火用以提升實力的方式。
他的變化,是元素,是火焰。
單純冥想去感受,提升的是心能量級,這些年狂火嘗試過各種不同方法。
心能量級幾乎都沒有再變化。
現在,用這種方法提升他的戰斗力,對元火焰的感受越深,他變化的程度,火焰的威力也越強。
但在戰斗力增強這一途徑上,就和增加心能量級一樣,已經有那么一兩年沒有進步了。
說實話,狂火越發隱約感覺到,自己的覺醒者之路或許已經走到了盡頭。
“突破,突破!可是,突破又談何容易?”狂火在心里感嘆。
為求提升,今年他甚至主動調入城外小隊,可惜依然沒有什么明顯的進步。
那一點點的提升,聊勝于無罷了。
房間內的溫度隨著火爐被點燃,逐漸上升到一定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