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跟不上顧淵的節奏,有一種自己剛從原始老林出來的感覺。
“沒什么。”顧淵微微搖頭,“我覺得你不知道會比較好。”
“最煩你們這些講話講一半的謎語人!都應該滾出東京城!”平井五郎說道。
遙想當年,他還是個青澀少年,臉皮薄,就被謎語人騙了幾次,暗示他有什么服務,其實根本沒有。
“哈哈哈!”
顧淵毫不在意,反而大笑,和一臉死相安倍雄太形成鮮明對比。
“這個聲音……有些熟悉,我肯定在哪里見過。”安倍雄太聽著顧淵的笑聲,覺得此人自己絕對見過。
聲音有那么幾分耳熟。
可是對方身上隱約傳出來的肆意囂張,安倍雄太卻很陌生。
按照道理來說,這樣的人,他見過后絕對會有印象才對。
安倍雄太一直沒有看清顧淵的臉,不然肯定能夠認出來。
要知道,上杉信能進安倍家族,靠的就是那張臉。
如果不是生在這個時代。
就憑這張臉,什么都不會,什么都不行的上杉信就能出名,大紅大紫,躺著賺錢。
安倍雄太本身長得丑,還是接近扭曲的丑,對好看的人,印象都很深刻。
而身段這種東西,除非真的非常熟悉,不然還真難以認出來。
而且顧淵也比原本的上杉信稍微高一些。
他進入安倍家的時候,十七八歲的年紀,呆了兩年,再出來到現在又過了接近兩年。
四年的時間,還是往上拔高了一些。
車子一路開回到上城區大橋邊,那里已經有一隊車隊在等待。
得到消息的平井司臉色冷漠站在最前面。
散發出來的森然寒意,連橋邊荷槍實彈的衛兵們都有些心驚。
“先上車。”
看見有點破爛的車子開回來,平井司沒有廢話,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顧淵和平井五郎、平井司上了一輛車。
那位司機和不能動的安倍雄太則是被關在了另外一輛類似于押運車的車子中。
這樣的車子,東京城的大勢力都有不少。
嚴格來說,他們沒有權力這么關人。
可就算是鬼滅部、治安部的人看見了,都不會對這種行為有什么異議。
平井五郎坐在副駕上,有一肚子的問題想要問。
但隨著平井司按下一個按鈕,就有橫膈上升,把后座和前座隔絕開。
平井五郎就什么都看不見,聽不到了。
平井司顯然不覺得這個蠢兒子有參與到他和顧淵談正事中的資格。
“平井社長,安倍家族來者不善,恐怕要對你不利。”顧淵開口道,直奔主題。
“我查過了,他們明面上的隊伍還在路上。實際上,恐怕已經有人潛入到東京城中了!”平井司說道。
“顯而易見。”
皺眉思考少許時間,平井司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安倍家想要做什么,但他們盯上我天都礦業大概率是不爭的事實。無常先生想要退出的話,現在應該還來得及。”
安倍雄太那邊,平井司自然有辦法讓他閉嘴。
“其實,我和安倍家族有一些小小的淵源。”顧淵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比劃兩下。
“淵源?”平井司問道,“無常先生還和安倍家有舊?能冒昧問一下,是什么關系嗎?”
“嗯,大概是他們知道我之后,會不顧一切追殺我,那種相愛相殺的關系吧。”顧淵想了想,笑著說道。
以平井司的城府,一時半會也覺得很難接上話。
哪怕是他,在被安倍家族盯上的情況下,依然如臨大敵,萬分警惕。
可眼前代號為無常的男人,平井司聽不到他語氣中蘊藏著半點恐懼、凝重,有的只是期待和興奮。
這樣的人,要么是瘋子,要么,對自己的依仗有著絕對自信!
眼前之人,會是哪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