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也是明明白白告訴東京城他來了,希望他們做好準備。
稍微放慢車速,顧淵拿過手機一看,是視頻通話的邀請。
“喂。”顧淵接通,通過前置攝像頭看著屏幕里的陌生人,“你是誰?”
“……”
羽山一郎一陣無語,你丫居然不認識我?
雖然說首相是兩年一屆,有些時候更新換代極快。
但他可不是那種無能的泥塑木偶,在歷代首相中,羽山一郎算是比較強勢的。
如今是第三屆,應該會連任第四屆再退。
你和東京城鬧翻,居然不認識首相?
羽山一郎皺著眉頭:“我是羽山一郎。”
“誰,不認識。”顧淵搖頭,他是真的不認識這個家伙,“談判專家嗎?”
“……”羽山一郎有點分不清對方是故意羞辱還是怎么樣。
“內務府首相。”
“哦,原來是你把我給賣了,你好你好。”顧淵恍然,笑著打招呼。
就是你啊!好家伙,待會把你打哭。
“……”
自從電話接通,這是羽山一郎第三次無言,作為一個政客,不太合格。
可他是真的沒能從顧淵臉上看到任何怒火。
相反,他覺得對方很高興,很期待。
這種感覺,簡直像是他以前讀小學的孩子,春游前的那一晚!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兒子那個時候咧開嘴笑就沒停過。
這位顧淵則是要收斂很多。
“你想要怎么樣?”羽山一郎調整了一下心態,不能被顧淵牽著鼻子走了。
“要開始玩了。”顧淵說道。
“玩?”
“是啊,你們應該為我準備了一場盛大的歡迎儀式,我想要好好玩一玩。”顧淵笑道,絲毫不掩飾內心所想。
羽山一郎皺起眉頭,把原本準備好的試探種種,完全都丟到了九霄云外。
他已經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個人,不是正常人。
這種不正常不是說顧淵是個瘋子。
而是指他的思維邏輯和行動導向與眾不同,是個典型的異類。
這種人的難溝通程度比起瘋子,有些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唯有消滅,才是唯一的選擇。
屏幕驟然暗了下去。
“這就掛了?”顧淵不滿地嘀咕兩句,“是覺得我會逃跑嗎?”
把手機直接丟出窗外。
這個時候,定位已經沒用了。
以東京城為中心,向外面擴散的衛星城已經遙遙在望。
顧淵用力踩了一下油門,車子引擎發出一陣咆哮。
下一秒,藍色波濤突然從前面涌起。
明明處在地面上,卻有大浪突然打過來,車子被大浪擊中,立刻失去平衡。
隨著水勢翻滾起來。
顧淵撞開車門,一躍而起,一道水箭驟然來襲,被他一拳轟碎。
拳頭上多了一個紅點,來自天狗一半的身體素質,面對這一水箭的時候,居然破防了。
“有意思。”
顧淵落到地上,此時此刻,地面上的水竟然完全消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傳說中的部長,不先出來見個面?”
顧淵開口說道,他已經猜到是誰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