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島域,東京城前鬼滅部成員。”顧淵說道。
對面一人皺起眉頭:“你是櫻島人?”
“當然不是,我只是剛好出生并且在櫻島域生活了一段時間。”顧淵說道,“就沖我這流利的口語,難道像大佐嗎?”
“你在出租屋做什么?”
“你們沒看到我是怎么出現的?”顧淵反問。
“回答我的問題。”
“如果你們沒看到我的出現,那我應該只比你們早那么一點點時間剛到,什么都沒干。”顧淵說道。
“啪!”一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呵斥道,“什么都沒做你怎么會在那里!”
“應該是被人陰了,我不確定是巧合還是陰謀,巧合的可能性很大。”顧淵覺得此事只是巧合。
安倍蒼那家伙,像是喝醉了。
“好吧。”另外一個人負責唱紅臉,“詳細和我們說一下,比如,你是怎么到那個出租屋的。”
“我那個時候在打鬼怪……”顧淵將當時的情況簡單描述了一遍。
略去大部分,簡化成看見某個人,對其出手,被對方用一道門扉丟到了這邊。
“好,我們會調查的,在此之前……”
“可以來點水嗎,我口渴。”顧淵打斷。
“可以。”
給顧淵拿了一杯水后,兩人就要離開。
一人在門前停下,隨意道:“你是覺醒者嗎?”
“是啊。我不是說過,來之前我還在打鬼怪嗎?”顧淵說道。
“那就有點麻煩了。”男子轉過來,笑著說道,他是負責唱白臉那個,“在確定你的安全之前,我們需要給你做出一些小小的限制,為了我們好也為了你好,你覺得呢?顧淵先生。”
“只要不是像精神病人的拘束衣一樣,我沒意見。”顧淵聳聳肩膀。
“只是小小的限制,不會影響行動。”男子走了出去。
另外一個留下來,死死盯著顧淵。
過了一會兒,“白臉男”回來,手中多了一個金屬手環。
乍看之下和護腕比較相似,要大一些,重不少。
觸感冰冷。
“這是什么靈物?”戴上前顧淵多問了一句。
“這不是靈物。”男子解釋道。
顧淵有些驚訝地挑眉:“不是說只有心能才能對抗心能嗎?”
“這是特殊的,別看我,我也不知道原理。”男子給顧淵戴上金屬手環,“好了,在這里呆著吧。”
兩人一同離開。
顧淵則是看著這金屬手環。
這玩意給他的感覺如同鎮壓鬼怪形成的負擔,可以對心能形成一定程度上的壓制。
手上戴著的這個,估計可以把一個三級覺醒者鎮壓成普通人。
往上的覺醒者,戰斗力也會大打折扣。
對顧淵來說,自然沒什么作用,和鎮壓一只普普通通不強不弱的鬼怪差不多。
顧淵長期負重,毫無感覺,甚至想要再加點碼。
另一邊,兩人出去后,來到一個會議室。
里面坐著不少人。
為首的是一個留著絡腮胡,頭發狂放不羈的中年男子,頭發和胡子都是灰白相間。
但看上去并不臟,只是不羈。
“你們來了,剛好,出租屋那邊有一些結果了。”中年男子說道,“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