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出現在某個地方,殺掉某人或者放過某人沒殺,都是“正常”的,不需要去追尋原因。
“還有一些事情要確認一下。”安桉帶著顧淵來到她的辦公室。
作為副隊長,她和金遜一樣有獨立的辦公室。
在大辦公室也有自己的辦公桌。
“你可以確定鬼怪貓已經被你消滅,不是脫逃了嗎?”安桉問道。
“確定。”顧淵點頭。
鬼怪貓不是被他消滅,而是被鎮壓進黑獄中了。
“如果接下來七天,都再沒有鬼怪出沒的痕跡。”安桉說道,“那你會被記一功,一個月后可以提前辦理暫住證了。”
相當于直接減少了三個月的“觀察期”。
“那我是不是可以買車了?”顧淵問道。
靜極思動,躺在兩個月,他不安分的心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生意不上門,那就自己去找鬼怪,需要交通工具。
“可以的。”安桉點頭,“到時候不要忘記來這里辦理你偵探社的手續。”
“好。”
顧淵答應下來,離開治安局。
原本以為一個月后才會迎來新生活。
沒想到三天后,顧淵又接到了安桉的電話:“來治安局一趟。”
“現在?”顧淵說道,“不是要七天后嗎?”
“嗯,現在,有點麻煩的事情,對你來說。”安桉聲音有些疲憊,“我叫人去接你吧。”
她沒有在電話里詳談的意思。
“好。”
來接顧淵的人是一個略帶一點嬰兒肥,長相可愛的小姑娘,看上可以假扮高中生。
顧淵不認識她,不過在治安局有一面之緣。
“你好。”駕駛座的柳秋蓮和顧淵打招呼,“我叫柳秋蓮,我們見過一面。”
“你好,我是……”
“我知道你。”柳秋蓮笑道,她對顧淵可太熟悉了,甚至對著他赤裸的上身流過口水。
當然,這種事情她是不會說出去的。
“安——副隊讓我和你說一下情況。”顧淵坐進車里,柳秋蓮啟動車子,神色嚴肅起來。
“發生什么事情了,和我有關?”顧淵不理解,他明明很低調啊。
“你還記得那個小男孩嗎?要你找貓的那個。”柳秋蓮問道。
“嗯,記得。”
“他還在昏迷,醫生后來詳細檢查后,說極有可能永遠都醒不來了。”柳秋蓮說道。
“可惜。”顧淵沒有什么感情地說了一句。
“現在他的父母打算找你。”
“和我有什么關系?”顧淵說道,“不要叫我賠錢吧?”
“就是打算找你索賠。”柳秋蓮也覺得很牙疼。
“還能把責任扣我頭上?”
“糊涂爛賬,我們也只能調解。”柳秋蓮無奈道。
這種事情拋開鬼怪的因素,就是民事糾紛。
治安警也不好管,他們又不是電視上的金牌調解員,老娘舅。
要不是事涉覺醒者,鬼怪,肯定丟給其他人處理了。
處理不下來,只能讓他們自己告。
哪怕是覺醒者,生在社會中,也不能免去這種煩惱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