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王八羔子的哥哥啊?”顧淵說道,“他也被人打了?太好了!”
幸災樂禍之情溢于言表。
“秦寶控告你打斷了他的腿,另外秦馳也控告你分別于昨晚、前天晚上潛入到賓館、他家中打傷他。對此你有什么想要說的嗎?”
“他們這是誣告。素質真差,訛錢不夠還要玩這套。”顧淵說道,“警官,我可是良民啊。”
“哈……”
旁邊盛川笑了一聲,又恢復嚴肅的神色。
“昨晚十二點后,你在哪里?”安桉換了一個話題。
“在賓館睡覺,你們接我過來的那個。”顧淵回答。
安桉又問:“為什么不在家里住,跑去賓館?”
“因為我家被人騷擾了。”顧淵如實相告。
“查一下。”安桉對著審訊室另一邊的人說道。
很快就有消息傳來,顧淵住處的確被人騷擾,還有物業的報警記錄。
“那些人是……”盛川問道。
“所謂的‘正義人士’吧。”顧淵嘲諷道,“恐怕是秦寶請來的人,為了讓我屈服。”
他也沒說治安局真沒用之類的話。
這種小混混被抓,就他們做的事情,也頂多被拘留幾天。
都是幾進宮的老油條,這種懲罰對他們沒威懾。
還不如顧淵自己晚上摸過去,打斷他們的腿更加有效果。
至少能讓他們痛哭流涕,害怕得渾身顫抖。
事實上顧淵也是這么做的,不過他出手的對象不是那些底下的小混混。
而是把矛頭直指秦馳、秦寶兩兄弟。
這個就叫從根源解決煩惱。
“昨晚你一直呆在賓館里嗎?”
“是的,我在睡覺。”
“有人證嗎?”
“瞧你說的,要是有人證,我會不會被拘留十五天,罰款五千?”顧淵反問道。
盛川說道:“要是你們之間沒金錢交易,就不會。”
“還想套路我?真沒人證,不過賓館應該都有監控,可以證明我沒出去過。”顧淵說道。
“可以從窗子離開。”安桉說道。
“現在賓館的窗子哪能打開啊。”顧淵說道。
為了防止有人跳樓,絕大多數賓館的窗子只能開一道空隙,別說是成年人,就算是未成年人也出不去的大小。
“你有一些靈物,想要瞞過監控太簡單了。”安桉說道。
“這點我不否認,但要按照有罪推論,天空城范圍內任何有相關能力,可以辦到你們所說事情的覺醒者,都有嫌疑。”顧淵很淡定。
盛川和安桉對視一眼。
顧淵有恃無恐,甚至不介意讓人猜到事情是他做的——至少和他有關。
因為沒有留下證據。
治安局就不能拿他怎么樣,總不能用有罪推論這一套吧?
治安局不會這么做,特別是顧淵還是一個四級覺醒者。
有偶無獨,秦馳那邊也是如此。
那些報道、對顧淵的騷擾,很容易可以聯系到是秦馳的手筆。
甚至,盛川都能夠猜出秦馳這么做的原因。
恐怕是顧淵持有不少靈物的消息被泄露出去,引起了秦馳的覬覦。
秦馳是覺醒者,更是貪婪的資本家。
為了利益做出這種事情并不奇怪。
沒想到,踢到了鐵板上面。
顧淵根本不是一個好惹的主,現在搞成這樣,心里恐怕后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