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鳥展翅飛出房間,跟上顧淵。
操偶師。
這是盛川的“外號”,他不是特殊系,而是具象化系覺醒者。
具現之物是線與偶。
現在一只眼睛連接上那只活靈活現的木偶鳥,跟著顧淵。
另一邊,顧淵帶著吳錦程離開治安局大樓,來到停車場的僻靜之處。
吳錦程看向四周,似乎想要說什么,但又想起自己“一言不發”的人設,又硬生生閉上嘴巴。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你不要害怕。”
顧淵突然說道。
吳錦程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手上的手銬就斷裂,掉落到地上。
顧淵收回光武,抓起吳錦程沖天而起,逃離治安局。
吳錦程吊在半空中,也不太敢掙扎:“你在做什么?”
“你知道我是誰嗎?”顧淵問道。
兩人的聲音被夜風吹散不少,勉強能夠聽到。
“不是偵探?”
“答對了。”顧淵大笑道,“我一開始就說過,我不是治安局的人。”
“什么意思?”吳錦程問道。
人設再次不保,不過他好像也已經習慣了。
本來就不是經歷豐富的老油條,才剛剛從象牙塔出來,就經歷了一次社會的暴打。
吳錦程其實沒有自己想象得那么成熟。
外勤隊其實多審幾天,也可以打破吳錦程的心防,讓他說出一切。
“意思就是說,我從來沒有站在治安局那邊。”顧淵帶著吳錦程飛到局里治安局一公里之外的大樓頂層,將其放下。
吳錦程緊了緊身上臟兮兮的衣服,警惕地看著顧淵。
“隊長,他們停下了,我的木偶到極限距離了。”盛川說道。
吳錦程自然沒有發現,不遠處的夜色中,一只不斷扇動著翅膀,保持著懸空的小鳥正看著他們。
“走吧。”金遜站起來,塞給盛川一個平板,“追蹤看好,你開車。”
“不是,有追蹤器為什么還要我跟著啊,拉出那么長的距離很累的。”盛川嘀嘀咕咕。
“你小子,這叫做兩手準備。”金遜給了盛川背后一巴掌,差點把他拍翻在地。
“隊長你還沒說顧淵在櫻島域的故事呢?”盛川問道。
“你怎么知道他在櫻島域有故事?”
“沒故事你還賣關子,就算你是隊長,這事也不能算——好好,我就覺得,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會鬧出點動靜來。”盛川說道,“面對秦馳的挑釁,顧淵可沒有手軟。”
“是的。”金遜一邊走一邊說,“我托人打聽到,前段時間,櫻島域其實發生了一些大事。
“一是安倍家族遭到重創。”
“安倍家族重創?那個家族不是號稱櫻島域的土皇帝嗎,怎么,被鬼怪搞了?”盛川問道。
兩人一邊說一邊行動。
開車離開治安局。
“安倍家是四大城之一,北海城的土皇帝。至于被重創的原因,眾說紛紜,但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事情發生在東京城使團出使安倍家之后。”金遜說道。
“而顧淵,就在使團中。”
“為什么東京城會出使安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