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棋局一開始,那位師弟來稟告祁師兄的事情有關?”
英俊男子搖了搖頭站起身,他身上氣息有些矛盾,有時好似縹緲如幻,有時又英武威嚴。
“既然棋局已終,我也該走了。
我那愚蠢的弟弟,可是給我找了件事做。”
男子的話算是解答了對方的問題。
“祁師兄的弟弟,我也有所耳聞。”
瀟灑男子似想了起來,神色微動,輕笑道。
英俊男子想起自己那個弟弟,冷哼一聲,不再多言,轉身身化虹光,貫空而去。
“祁師兄慢走。”
玉樹臨風的男子緩緩站起身,彬彬有禮輕笑著目送英俊男子遠去。
……
執法殿內。
已傳喚過人證。
人證就是祁開讓張宏志買通的那個專門給記名弟子發放藥湯的藥堂管事。
藥堂管事可不是祁開背后有依仗,面對圣地執法殿,依舊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控告誣陷。
執法弟子把他帶到森嚴幽冷的執法殿,他立即就慌了冷汗直流,在幾句你的事發了之類的恐嚇下,他就頂不住壓力,如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全部交代了。
藥堂管事面如死灰的指證完,被帶了下去。
“你也不用問了,我是不會認的。”
祁開依舊死不承認,他是鐵了心想拖延到祁鴻羽到來,等待轉機。
他看向殿上的執法供奉,怒聲道。
“難道你想還說這是誣陷?!”
柳妙歆面生薄怒,這個祁開過于無賴。
“不錯,我從沒見過這個管事。
更沒吩咐張宏志叫他去為我辦什么事!”
祁開一口咬死,面色陰戾指向姬牧。
“那個個人說被我收買,給他下毒。
誰知是不是其實被他收買來誣陷我!”
姬牧眼皮跳了跳,忽然覺得自己之前下手還是輕了。
居然給祁開留了一條胳膊,就該兩條手臂都打斷才對!
“姬師弟,出身尋常,上哪去找一份黯然引誣陷你,還用靈液收買管事。
圣地新入門的弟子中,只有你的背景能在短時間內弄到黯然引。”
“難道因為我出身修行世家,我就有罪嗎?”
祁開狡辯反問。
“祁開,既然你還不認罪。
也罷,執法弟子何在,再去為本供奉把那個管事提到的張宏志拘來!”
執法供奉看似也被祁開激怒,揮手道。
“到時看你還有什么話說。”
執法弟子領命,剛要出殿。
“夠了。”
自打事情開始審理后,一直坐在一旁旁觀,沒有說話的何依云突然開口。
她目光冰冷,帶著可怕氣息,掃向執法供奉。
“本長老沒有時間再從這和你浪費!
我以為現有的證據,已足夠判這個祁開違背殘害同門的門規。
直接依照門規,宣布處罰結果!”
何依云直接插手,霸道用近乎命令和呵斥的語氣對執法供奉道。
“這……要不還是……”
執法供奉快哭了出來,還想推諉。
“我說……就現在!”
何依云緩緩站了起來,目光冷厲,冰冷氣息如狂潮般覆壓過去。
“好……好。”
執法供奉身形劇震如遭重壓,心神顫栗,面帶恐懼,艱難開口正要宣判結果。
“等一下!”
殿外一道虹光飛來,化為一道男子身影落在殿內,他目光掃視殿內,緩緩開口但有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