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行了?
虧我一開始還以為鍛體圓滿的身體有多結實。”
姬牧停下手,甩了甩手上的鮮血,目光冷漠的俯視著地上的劉鋒,語氣中似乎還嫌不夠,并沒有打到滿意。
“唔……不!”
劉鋒聽聞這句話,臉上浮現害怕,畏懼的伸出手想向一旁爬去。
他怕姬牧再度對他動手。
姬牧瞥了他一眼,沒有再動手的意思。
把人打倒了,還死咬不放繼續打,有些難看。
還是算了,反正人也夠慘了,再打下去也許就要出事。
“管事來了!”
忽然,不知誰喊了一句。
觀戰的眾人轉頭看去。
見到之前離去說要去找管事的那個看守弟子,帶著管事匆匆趕來。
管事臉色陰沉,萬分焦急腳下一路急行,走在前頭。
“管事來了?”
眾人臉色微變,低聲議論。
“管事心情似乎十分不好。”
“這也正常,本來應該好好看守熔漿湖的弟子,莫名打起了架。
管事管的就是這件事,他心情能好才怪。”
有人看了看地上渾身瘀紫的劉鋒,又看了看姬牧,皺眉道。
“感覺那個記名弟子要慘了,他剛剛不該下手那么重。”
“原本他有理也被他自己打成沒理了,恐怕他也少不了一番管事的責斥。”
眾人再次看了過去,也這么覺得。
劉鋒傷勢凄慘,被打趴在地上,鼻青眼腫,嘴中咳血。
反觀姬牧頂多身上衣袍有些凌亂,渾身不見一點傷勢,面色冷凝,俯視著腳下的劉鋒。
不知情的還以為,劉鋒才是被逼迫的記名弟子,姬牧則是威脅不成含怒出手把人打成重傷的那個。
雖然這件事的確是劉鋒起的頭,是他錯。
但傷成了這個樣子,恐怕管事也不好對他再說什么了。
姬牧本來有理,不過出手太重,把劉鋒打成重傷,以后接下來一段時間劉鋒是別想再來看守熔漿湖了。
管事得為姬牧的出手,再找個人去頂替劉鋒,平白的給管事添了活干,管事肯定心里氣不順,估計再輕也得斥責姬牧幾句。
甚至不是沒有可能一氣之下上報執法殿。
“管事,慢一些。”
管事額頭隱見冷汗神色急切,腳步匆匆一路趕來,后面的弟子險些沒有跟上,連聲招呼。
但他根本沒理,好像有什么天大的急事,腳下快得和一陣風似的。
待到走到近前,管事看到了熔巖湖旁兩人,急匆匆的腳步登時一頓。
他看了看地上滿臉是血的劉鋒,又看了看姬牧,臉色劇變,頓時變得十分難看,就像有什么事緊趕慢趕還是沒有趕上。
“管事。”
姬牧看管事到來,點了點頭,叫了一聲。
“那個記名弟子,恐怕要遭殃了。”
眾人為姬牧有些擔心。
管事看著地上那個被打得滿臉鮮血爬都爬不起來的正式弟子,臉上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看了好一陣。
肯定覺得那個姬牧出手狠辣過重,估計馬上就要出口狠厲責斥。
唰!
管事轉回頭,臉色神色依舊陰沉,嘴中凝重問道。
“姬師弟,你可有傷到?”
“嗯?!”
眾人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