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輕輕一笑,看來這一次的正主來了。
“把人帶過來!”
張角正襟危坐吩咐道。
不多時,幾名士卒押解著幾人進入張角軍帳。
為首的一名中年男人打扮的一副行商摸樣,只是面白無須,略帶有一些脂粉氣。
這名男人身后畏畏縮縮跟著幾名逆襲嫩肉的少年。
“干什么,干什么,我們只是路過行商,各位好漢切莫傷了我們,要多少錢我都會給。”
男人一張嘴嗓子十分尖銳,仔細觀瞧這男人并無喉結。
張角見到老熟人,心中冷笑不止,都到了他面前,竟然還裝作不相識。
“我觀這位先生甚是面善,不知是否在哪里見過,如以前真的相識,放爾等離去也罷!”
張角面露威嚴,凝眉看向下面幾人,目中露出思索狀。
男人身后幾名少年一聽,目中露出希冀神色齊齊看向為首那名男人。
男人眼珠一轉干笑道:“大王可能認錯了,我們以前不曾認識。”
“將軍既然不認識,那便殺了吧,何須與其浪費口舌!”
沒有離開的黃龍抱拳說道。
“嗯,黃將軍說的有理,來人啊,拉出去殺了吧!”
張角思索一會兒,揮了揮手吩咐道。
話音剛落便從帳外走進幾名刀斧手,拉著男人以及身后的幾名少年往外拖。
男人大驚,急忙叫道:“哎呀,哎呀,瞧我這記性,左豐見過天公將軍,您怎么連咱都不認識了呢。”
“左豐?哪個左豐,不曉得,不曉得,趕緊拉下去砍了祭旗,省的聒噪!”
張角眼神迷茫,搖頭急忙催促。
刀斧手一聽,拉起左豐便往外走,左豐連連掙扎,刀斧手狠狠的給他來了幾下。
“將軍,將軍饒命啊,饒命啊,你我是老相識,不看僧面看佛面,張長侍可是經常叨念您吶。”
張角看著左豐一臉死灰,心中好笑。
“張長侍,可是那大漢天子身邊的張讓張長侍?”
張角喊停了刀斧手,一副驚疑不定。
“對對對,將軍真是好記性呀,以前我可是您與張長侍的傳話人呢,您貴人多忘事,現在想起來就好!”
左豐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來,竟然生出一種劫后余生之感。
“啊……左大人,哎呀,這是怎得,打扮成這般模樣,角怎能認出,左大人受驚了!”
張角大驚,急忙三兩部來到作風面前,關切地看著他。
并朝著刀斧手就是一腳,趕了出去:“爾等粗胚,險些傷了左大人。”
左豐都快哭了,看著張角恨得牙根癢癢,你是真能演啊,比起宮里的伶人還能演。
現在只能面帶微笑,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道:“謝將軍今日不殺之恩,豐來日必定結環相報。”
“哈哈哈,左大人說哪里話,不必來日,今日也可相報。”
張角哈哈一笑,與攜手攔腕,讓其坐在下手位置。
左豐懵了,這是勞什子套路,我只是說說,客氣客氣,這張角怎就順竿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