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隨手撓了幾下它的下巴,感覺沾了一手貓毛,便立刻拎著它的后頸皮把它拎回屬于它的地盤,扔了兩個球給它自娛自樂。
等顧九行看到那只黑貓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他剛剛結束完一個急診,拖著滿身醫用酒精的味道從醫院出來,準備回去休息。
在車上的時候看到了手機上的未讀信息,這才點進去看了一眼。
那只黑色的貓毛發已經在逐漸變長,顧九行十分容易就能辨別出來它是一只緬因貓。
而且是一只發色很好看的緬因。
整張畫面大半被貓占據,只露出一點深藍色裂冰的大理石,和遠處深景的燈帶。
最下面露出了一半素白柔細的手,手指纖細修長,隨意的彎曲著,被貓的爪子按住了一點點。
黑與白的反差,讓顧九行盯著那半截手背發了一會兒呆,又冷不丁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顧九行耳朵泛起薄薄的紅色,飛快將手機給放了下去。
按捺下跳動不停的心神,顧九行深吸了一口氣,開車回了家。
剛洗完澡準備補覺的時候,顧九行又把手機拿起來,猶豫半晌,回復了夏肆。
顧九行:很好看。
發完,顧九行這才安穩的躺在床上,閉眼休息。
……
夏肆公務尚未處理完,便接到了李姐的電話。
她說,周賜去了周子悅那個綜藝節目當踢館選手。
“不巧的是,周賜參加的這一期,和子悅pk上了。”李姐心情有些沉重,“要是周賜現場的表現比子悅好,子悅可能就要被擠下去了。”
“周子悅呢?她什么態度?”夏肆并沒有太多波瀾,十分平靜的問。
李姐有些一言難盡,“她一點危機感都沒有,反而躍躍欲試的想和周賜對上一對,您說她這不是亂來嗎。”
“你認為現在的周子悅的演技和周賜相比,有什么區別?”
聞聲,李姐條條是道的開始給夏肆解釋周子悅和周賜的之間的差距。
“就現在他們兩個人的演技來說,子悅還要差周賜那么兩分。”
“你為什么又覺得周子悅就一定會輸?”
李姐一怔,復又仔細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忘記了一件事情。
周子悅和周賜一男一女,他們兩個人根本不在一個性別上面,若是想進行同臺較量,那也只能讓周子悅演男人或者周賜演女人。
這兩種方式是不可能在舞臺上呈現的。
所以,他們根本不可能因為演戲而打起來。
“你不是覺得周賜他演技很厲害么?”夏肆慢條斯理的說,“既然如此,那就讓他給周子悅喂喂招,如果有什么不懂之處就讓周子悅去麻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