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顧九行的動作一頓。
“剛才你也很舒服吧?”夏肆看著他,“和我在一起,我能讓你更舒服。”
顧九行的耳朵蹭的一下便徹底紅了起來,他低聲怒道,“你在說什么渾話!”
“男歡女愛,本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夏肆坦率說道,“我剛才親你的時候也很舒服。”
顧九行心就像是過山車一樣,從一座山上筆直滑下,緊接著又急轉直下,跌宕起伏的厲害。
“你先放開我。”
見狀,夏肆便將他先松開。
顧九行站直了身體,剛想說什么便瞧見她脖子上被咬出來血的痕跡。
他可真會咬,位置正好是夏肆咬他的位置,不過他更狠一些,直接咬破了皮,血還在往外冒。
到嘴邊的話被顧九行咽了下去,他說道,“我困了,想睡覺。”
他避而不談,夏肆嘗到甜頭,也知道松緊有度,便沒再逼迫他,而是帶他去房間。
“這里沒有客臥,樓上樓下其他空間都被我打通了,你可以睡我房間。”夏肆一邊說一邊推開臥室的房門。
這臥室別說是潘清虹了,保姆阿姨都沒有進來過,臥室是純純粹粹屬于夏肆的私人空間。
顧九行不知道自己是踏入這里的第一個外人,他看著這明顯比外面更有人氣兒的主臥,一時間想跑出去,可他困的話都說出來了,又該怎么跑?
他沒去看夏肆,只說道,“你知道讓外人進你的臥室是什么意思么?”
夏肆倚著門框,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要是愿意和我睡覺也行。”
顧九行:……
“你能不能正經點。”
夏肆微微聳肩,只說道,“你去睡吧,一會兒要做發型換衣服,我會叫你。”
顧九行的氣都沒發出來,夏肆便從臥室退了出來,整個臥室里便只剩下顧九行一人。
不遠處就是夏肆的床,深灰藍色干凈整潔,對著落地窗的地方放著桌椅。
他現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對夏肆,才找的托詞說要睡覺,可現在進了臥室的門,顧九行又不敢上床了。
坐到落地窗前的椅子上,迎面就是修剪漂亮的花墻,這個顯然不是夏肆能折騰出來的東西,應該是園丁做的。
顧九行盯著那些花,又將手抬到眼前,看著手腕上的那赤木藤鏈,抿著的唇角輕輕松了松,又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丁點的弧度。
在陽光照射下,顧九行看清了上面的紋理,那是一小朵一小朵的曇花。
顧九行不知道夏肆到底知不知道曇花是什么東西,不過仔細想想,像夏肆那種根本不懂什么叫風花雪月的人,估計也不知道曇花是什么。
他的手指捻動藤鏈,往后靠了靠。
他想著夏肆剛才說的話。
和她在一起。這么一個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就對他帶有極致誘惑力的要求。
他放下手,一時心亂如麻。
像夏肆這種人,玩膩了就會隨便將人丟在一旁,而他不是適合讓別人玩了一段時間就丟棄的人,和她在一起就如同飛蛾撲火,恐怕到最后受傷的人只有自己。
顧九行對自己有著一種極致的保護能力,他不喜歡讓別人隨意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