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情幾乎沒有任何變化,仿佛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并沒有什么大不了。
顧九行不怎么滿意她的回答,道,“當初可是你說的要和我做朋友。”
“我反悔了,不行?”
顧九行:……
夏肆摸了摸一旁干飯的暹羅貓的背,得到滿足的貓幾乎對她十分順從。
“怎么樣?要不要你再拒絕一遍?”夏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眼底透著淺淡的涼意。
顧九行被她的目光看得心悸。
“你還在生病,這件事以后再說。”他站直身體,朝不遠處的廚房而去,語氣發悶,“我去做飯。”
從地上站起來,夏肆彎著腰猛烈的咳嗽了一陣,嗓子難受的很。
剛剛走進廚房,顧九行聽到外面的聲響,回想起剛才夏肆說的話,他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
無論何時,他內心最真誠的回答有且只有一個。
但現在……她好像已經完全不相信他說的話了。
顧九行的目光變暗了一些,默不作聲的將冰箱打開,從里面拿了兩個雪梨。
煮了冰糖雪梨,顧九行又做了一些適合病人吃的比較素淡的早餐。
夏肆洗漱完,從房間里出來,看著桌上的東西,又沒忍住咳嗽了兩聲。
見狀,顧九行便把熬好的冰糖雪梨粥放在了夏肆的面前,說道,“喝吧。”
夏肆也不客氣,坐在餐桌前,拿著金色的湯匙,把這一碗冰糖雪梨粥喝了個干凈,舌頭舔了舔得到濕潤的唇瓣,她說道,“太甜了。”
“這里面都是,離開時記得帶走。”顧九行拍了拍黑色的保溫盒。
夏肆并不喜歡吃太甜的東西,但顯然,顧九行并沒有退讓的意思,直直的看著她,大有她不答應就當場讓她把這粥喝完的意思。
無奈之下,夏肆只能點點頭。
顧九行解決了自己的早餐,回房換了衣服,再出來時仍舊清雋矜貴,冠絕無雙。
他手里還拿了一個大的羽絨服,本以為是他要穿,下一秒,這羽絨服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夏肆:……?
她順便被包裹成為了一個厚重的模樣。
而始作俑者,則認真的說道,“今天降溫,你現在還在生病,不能受冷。”
“我有外套。”
“太薄了,不行。”
夏肆:?
她不由得笑了出來。
手指抓住顧九行的細條領帶,微微用力,顧九行的身體就朝她而去。
“別讓我等太久。”她棱模兩可的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