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個半小時后,越野車上了山,滑雪場與政府聯合修了路,所以他們這一路上還算平坦。
這個滑雪場建在海拔一千米左右的山上,當然這是沒有算上這山所在的高原。
滑雪場建造的很大,看過去頗有些像北歐風格的房子,低矮的尖銳屋檐,上面掛著許多的冰雪,放遠望去,就能看到綿延不斷的雪山,還有不遠處天然的滑雪道。
這地兒是夏肆找的,潘清虹早早便預定了下來,夏肆和顧九行一到,滑雪場的工作人員就立刻出來幫他們將行李拿了進去。
“那夏小姐,我就把車給您留在這了。”送夏肆等人過來的司機說道。
夏肆點點頭,平靜的應了一聲,將鑰匙接到手中。
和顧九行一起走進滑雪場里,外面冰霜雪地,但這里面卻是溫暖如春,完全感覺不到任何冷意。
顧九行熱得將衣服的拉鏈拉開。
滑雪場的老板還介紹道,“這里地方很大,晚上七點半溫泉就會開放,后面還有一個擊劍館。”
“哦?”聽到擊劍館,夏肆的眉毛輕輕一抬。
“是的,前段時間剛建好的。”老板笑著說,“夏小姐你要是感興趣,可以去玩玩。”
“一定。”
“我先帶二位去房間。”
兩個房間是挨著的,夏肆對顧九行說道,“輾轉了一路,先休息。”
顧九行點點頭,“好,那晚上再見。”
夏肆不經意的笑了一聲。
隨意的揮了揮手,自己走向房中。
手機靜音關閉,夏肆的手機便不停的響。
把行李箱放在一旁,夏肆低頭看向打電話的人。
是夏成詠。
夏肆不緊不慢的把電話給接通。
“夏肆!你到底想干什么?!”夏成詠聲音里帶了幾分咆哮的神采,“你為什么要讓人攻擊遠夏投資?!”
“你把我從川云集團給趕出來也就算了,現在連遠夏投資你都不肯放過,你是不是非要把我趕盡殺絕才算罷休!”
夏肆把手機的話筒拿遠了些,夏成詠還在冷笑的說道,“我當初就該直接把你手中的股份全部要回來,夏肆,你可真狠吶,現在連親生大伯都不放過了。”
“夏成詠,你知道找你做過最蠢的事是什么嗎?”
“是我沒有讓你跟你爸媽一起去死!”
聽到他的話,夏肆冷笑了出來,“我父母,是你害死的?”
原本憤怒的夏成詠聲音一滯,立刻轉移了話題,“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夏成詠,別讓我找到證據。”夏肆語氣陰冷。
夏成詠內心一滯,二話不說,立刻把電話給掛斷了。
泛著冷光的眼眸如結冰了一樣,看著手中已經被掛斷回復了原始畫面的手機,夏肆神情冷酷的厲害。
她站在窗戶旁,看著外面已經發黑的天色,銀白的雪意在夏肆的眼底倒映。
低頭看向手機,夏肆又打出了一個電話。
“季禮,幫我查件事。”
……
顧九行躺在床上簡單的睡了兩個小時,再醒來時,已經時下午五點多了。
他洗了一把臉,穿著小v領的毛衣,外面套了一件厚的外套,從房中出來。
看著夏肆緊閉的房門,顧九行遲疑半晌,最后抬手敲響了門。
沒多久,門就被打開了,夏肆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了新的衣服,顧九行看到她穿著深藍色的襯衫,不由得在心中暗想她到底有多喜歡穿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