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肆意的一笑,“想知道那條長什么模樣嗎?”
顧九行遲疑半晌,點點頭,“想。”
“給我帶上。”夏肆將手中的藤鏈遞給他。
“這……是你送給我的。”顧九行抿著唇,不情愿的說道。
“下次送你一個更好的。”
夏肆催促著他。
顧九行只好做起來,接過手鏈,把它戴在伸到眼前的皓腕上。
她帶上……正好。
雪白的手腕,深棕紅的赤木宛如一圈詛咒的鮮血,非但不顯得笨重,反而更像是某種正式的祭禮。
幾乎沒有任何瑕疵,甚至比他帶更合適。
顧九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情不自禁的低下頭,親吻了一下她的手腕。
卻聽身側的人呼吸一滯。
下一秒,他便被撲倒在了床上。
“夏肆!”他驚呼了一聲。
手一抬,便和他十指相扣的按到了他的頭頂,他來不及多說話,便被夏肆封住了口。
夏肆不算溫柔,有力的手,揉在他的眼睛。
“只有你。”她將所有含糊不清吞掉,在顧九行意識不清時,宛如鄭重宣告一般的說道,“只有你才是我的。”
顧九行:……
他的意識模糊不清,只記得夏肆一次又一次的問他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渾話。
顧九行無比羞惱,又無法抗拒的深陷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九行的意識才真正回籠,怔然的趴在床上,會想起方才的事情,耳邊是浴室洗澡的聲音。
他頓時面色赤紅,抓緊了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很快夏肆便出來了,她大咧咧的穿著他的睡衣,坐在他身側,手中拿著一個浴巾,含笑的問道,“要不要去洗個澡?”
“嗯……”顧九行耳朵發紅的點點頭,磕磕巴巴的說道,“你……別看我。”
夏肆想起他現在的狀態,便沒有再調戲他,轉身看向別處。
緊致纖細的腰身被夏肆拿來的浴巾遮住,依稀可見上面帶著清晰的按壓的指痕。
顧九行在浴室磨蹭了將近一個小時,正當夏肆以為他在里面睡著的時候,才慢吞吞的走出來。
看夏肆的視線充斥著不滿和譴責。
“怎么了?”夏肆疑惑道。
“你留的痕跡太重了。”顧九行的頭發還在往下滴水,“明天我還要去省里開會。”
夏肆走在床上,來到他的面前,將他的頭發給撇開,低頭看了看他的脖頸,上面有幾個有些重的痕跡。
“我下次注意。”她誠懇的說道,“明天我幫你用遮瑕遮一下。”
顧九行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然后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夏肆:?
下一秒,她便利落的鉆入了被褥中,沖他擺擺手,“過來,我不弄你了。”
“夏肆!”他羞惱的喊道。
真是一個下床就不認人的渣男。
夏肆在心里吐槽,表面上卻十分認真,“真的,我有事和你說。”
顧九行瞧她神情不似作偽,遲疑的走過去,坐在她的身側。
“后天我要去首都參加一個峰會,三爺也去,你要不要和我一塊?”夏肆把他拉進被中,不緊不慢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