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肆是把川云集團從死亡里拽出來的人?
這怎么可能!?
像她這種人怎么可能能把川云集團盤活?
冉雯雪臉上的情緒不由得破裂了幾分。
沒多會兒,眾人的注意力就從冉氏和魚廠的恩怨改為了對夏肆的關注。
她能以鐵血手段把川云集團救火,就足以說明此人的實力非凡,能和她結交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很快,夏肆的身邊就圍滿了人,不停有人向她遞來名片。
“哎,諸位,夏總是我請來的,我與她還有事要談,不如諸位等我與夏總談完再來?”陳清河攔住他們,含笑的說道。
魚廠在國內的互聯網企業里是數一數二的,他的話自然是管用的,沒多會兒,人群便退了下去。
夏肆壓根就沒有多看那些人一眼,對陳清河說了幾句話。
她眼底雜糅著冷意的笑,走到了冉雯雪的面前,“冉總,今天的事兒我暫且記下了。”
她的手落在冉雯雪外露的雪白肩膀上,低頭湊近了她的耳朵,夏肆語氣輕緩,“天冷了,冉總還是多穿幾件才好。”
不然,身體可就要被寒風凍壞了。
“你把周賜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倒是往我手里送。”冉雯雪眼底夾雜著冰霜,“夏肆,不要讓我逮到你的把柄,不然,我一定把你按到泥里。”
夏肆不緊不慢的站直了身體,勾著唇,“周賜?”
“嚴格說,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不過是看到了好玩的玩具,順手逗了兩下罷了。”
“夏肆!你找死!”冉雯雪的眼底充了血,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
淺淡的瞳孔看著她狂怒的模樣,夏肆并沒有任何害怕,反而笑的更加燦爛,“我不要的東西,你隨便怎樣都無所謂。”
冉雯雪被夏肆氣的渾身發抖。
可偏偏,這個渾身都帶著肆意的女人,冉雯雪對她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冉雯雪握緊了拳頭,看著夏肆不緊不慢的與葉構還有陳清河離開。
她一定要夏肆好看!
“你說你挑釁冉雯雪干什么?”葉構有些看不懂。
“有嗎?”夏肆平靜的反問。
葉構:沒有嗎?
“你們這些小年輕,可真是會玩的很。”陳清河搖搖頭。
夏肆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多討論,對陳清河說道,“陳總,多謝您邀請我來。”
“沒什么,我知道你這次峰會一定會過來。”陳清河笑的儒雅,“也算是上次為我非要拉著你當兄弟的事兒道個歉。”
葉構默默的看了一眼夏肆。
好家伙,她能讓陳總拜把子?
夏肆哂然一笑。
接下來的宴會便是結交各類名流,夏肆在宴會上待了一會兒后,就覺得無趣,便與葉構還有江舟竹一塊離開。
和他們喝了一會兒酒,夏肆回到酒店。
又和顧九行打了一個視頻電話,他現在也不在家,住在酒店里。
夏肆調戲了他好一會兒,惹了他生氣,又十分有耐心的哄他,看著他的臉色從陰轉晴,夏肆就覺得十分有趣。
特別是看顧九行不由自主的露出些微澀然與清淺的笑,夏肆心里面就癢癢。
恨不得飛回去把他按在身下多親上兩口,聽他難耐的輕吟。
掛斷電話后,夏肆躺在床上,便想了想明天后天的行程。
明天早上開幕式不能缺席,川云集團最近的項目挺多,排位也比較靠前,發言自然也上調了。
后天是跨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