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資陽在國外的商業貿易可都是和我們川云集團的業務相同的,我們去幫資陽?”
這不是和川云集團對著干么?
柯逢很是不解的皺起眉頭。
江舟竹瞟了一眼夏肆,暗自在心中揣測夏肆是什么意思。
他想了半天,最后說道,“從去年開始,我們在國外的業務就已經很少將款匯回來了。”
夏肆遞給他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
這大大激勵了江舟竹,他繼續道,“若是我們直接被派遣到國外去查明分公司出了什么事兒,恐怕夏樾夏副總一定會有所隱瞞。”
柯逢聽到這話,他多少有些明白了。
“所以您是想讓我們通過進入資陽,來查看分公司到底在國外干了些什么?”柯逢試探的說道。
只見夏肆點了頭。
這純粹是夏家人內部的爭斗,夏樾在外愈發猖獗,已經在夏肆的底線上跳舞,夏肆能忍才是奇怪。
現在騰出了手,夏肆自然要將夏樾的底褲給扒干凈,看清楚他身后到底是誰在運作。
一個在她背后伸出利爪,想隨時往自己死穴上來那么一下的猛獸,夏肆要將這一危險,按在淤泥之中。
柯逢喜氣洋洋的出去了,夏肆看著江舟竹,對他說道,“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江舟竹神情微斂,后背挺得筆直。
等他從辦公室中出來時,他的大腦里還在運轉著夏肆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
一把鋒利的劍,只差開刃一戰。
倘若他能用,回來后,他將是主人身邊最有用的武器。
江舟竹明白夏肆的意思,所以他這次去,必定要千萬般小心謹慎,無比完成夏肆所交代的任務。
很快,柯逢與江舟竹就帶著夏肆的差事,從云城離開,一路趕往了國外。
江舟竹是一個合格的助理,他要離開,勢必要將夏肆手中交給他的其他任務給交接清楚。
他為夏肆重新招了兩個助理,因為其他人很難跟得上夏肆的思維,辦事也會顯得笨手笨腳,這會惹得夏肆不滿。
所以他找來了兩個助理,二人分工明確,又非常聰明麻利,夏肆用著很趁手。
三月,夏肆去了一趟首都,參加休普斯在線上主持的會議。
與她同行的還有顧三爺,傅之華和葉構的父親。
從飛機上下來后,他們則要回酒店休息,夏肆看了一眼時間。
在機上時,夏肆便查了顧九行去參加研討會所在的區域。
很巧的是,研討會的研究所和開會的公司都在高新區,而且距離很近。
夏肆沒有跟著顧三爺去酒店,而是自己上了車,去找顧九行。
昨天夏肆給顧九行打電話的時候,他告訴她,距離回去只差兩天,白天已經沒有太多工作,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醫生們自行進行交流。
于是夏肆到地方的時候,直接給顧九行打了電話。
顧九行接得很快。
“夏肆?”顧九行似乎沒怎么想到她會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
“怎么了?”
“在哪呢?”
“在研究所。”
顧九行看著周圍的人,低聲說道,“我還沒有回酒店。”
夏肆明白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他現在應該不能接電話。
“給我發一個你酒店的地址。”
顧九行有些不明白,只聽夏肆漫不經心的想了想,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