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目光‘驚恐’,剎那‘花容失色’,揮舞著手臂回頭看了一眼,再回頭就是目光楚楚可憐,淚珠點點。
咔嚓。
風清揚一腳踹下去,整個人炮彈一般飛馳而來。長臂一攔拉住了宋青的腰肢,大手一抄就熟練的過了纖細腿彎。
他長發被狂風吹的飛舞,目光清冷的低頭看去卻猛然一怔,只見懷里的這人已經嚇得昏迷過去。
風清揚:“……”
嘭。
人影旋轉落地,樹葉亂飛,長裙飄飄。
他怔了怔。
抬頭看了看明月,又左右打量一下四下無人。
再看一眼昏迷的‘佳人’。
總感覺劇本不應該這樣寫。
但是月光灑落,盯著那腦袋歪在一邊緊閉雙目的雪白側臉。
風清揚腦海總是剛才那片刻間咬著發絲柳眉倒豎雙眸綻放殺氣的飛來身影。
他駐足良久,這才邁開腳步,精神略微有點恍惚的推開門走進去。
幽香撲鼻,風清揚再次怔了怔。隨即毫不客氣的走進去,將對方放在柔軟的床鋪上。
搭了搭脈搏,略微放心。
拉上輩子,坐在一邊怔怔的看了片刻。
隨即起身推開窗戶,背著手看向外面的明月。
也不知道想什么,直到凌晨這才邁開腳步離去。
宋青睜開眼看著屋頂,腦海里一片漿糊。想到自己昨晚的操作,總感覺自己不對勁的樣子。
“衣服怎么臟了?”
“昨晚練劍……”
“好臭,是不是趁我睡著去了什么不干凈的地方?”
“怎么可能。”
“那我不管,紅衣是你的,你自己清洗。”
寧中則皺眉看著骯臟的紅裙,還帶著濃郁的臭味,心說這心魔不會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嗜好吧?
一日修煉完畢,寧中則再次沉睡過去,修養自身。
宋青接管身體,手持利劍在試劍坪演練劍法,力求達到最基本的劍招簡化。
他雖然因為金手指的緣故容納了萬千劍法,若是若是不修煉,理論永遠都是理論。
月上中天,夜晚清寒。
只有劍光綻放,令人沉醉其中。
“你這樣練劍,總歸是徒有其型而不得精髓。”
忽然有人開口,宋青腳尖一點彈射離去,戒備的回身看向身后。
卻見一個白衣挺拔身影背負雙手,一頭烏黑長發在身后飛舞。他帶著面具遮住了半邊臉,只露出下巴和一雙滄桑的眸子。
宋青:“……”
這風清揚……不對勁啊。
這白衣,這白靴子,這洗干凈的頭發,這刮干凈的胡子……
風清揚背著手往前走來,嘴角輕笑說道:“想要練好劍,閉門造車可不行。”說著話,信手抽出兵器架上的長劍,瀟灑的挽了個劍花接著道:“我看看你的天分。”
風清揚心頭嘀咕,這女娃不對勁啊。怎么白天白衣服晚上紅衣服,跟倆人似得。
宋青目光疑惑的盯著風清揚:這風清揚……不對勁啊,不在后山等死怎么找上門來了。
不會是……
宋青瞳孔一縮,猛地捂著胸口后退,長劍橫在身前。
風清揚站住腳步,長劍后背側身站好,仰起頭看向高空,語氣幽幽:“你的劍法很有靈性,欠缺的就是磨礪。我看你天分不錯,不忍你泯然眾人,你莫要不識好歹。”
說罷,微微揚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