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嘆息:“你不是說寧中則美若天仙?既然想到如此計策,你直接去華山……”
“師兄啊,小弟有華山的情報。雖然那寧中則美若天仙,西北武林無不追崇,但是,直接殺過去,滅人滿門不好吧?”
好家伙。
出口就是滅人滿門。
我們正道武林,做事都不掩飾一下了嗎?
左冷禪眼角擠了擠,碰到這么一個無能的師弟,他能說什么?
身為師兄,身為掌門,都暗示的如此明顯了,這師弟竟然只想著滅人滿門?
為兄很是沉重啊。
當然,左冷禪也知道自己誤會了。
他臉色嚴肅:“荒唐,華山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片刻。
左冷禪轉過身,看著云卷云舒,怔怔出神。
他背著手,雙眼有些恍惚的喃喃自語:“世間竟有如此美艷之女子……她到底長成了什么模樣……”
那滿天白云,好像在他看來蠕動起來一般,漸漸地形成了一個完美無缺的女人笑吟吟的出現在眼前。
左冷禪都看的癡了:果真好美。
泰山,天門道長神色陰沉:“好個武林世家,竟敢讓我五岳劍派弟子上門相求。”
“好個華山……哎……何止如此。”
“寧師妹真是……”
天門道長滿臉憤怒,卻又滿心痛心。一想到寧師妹年紀小小拋頭露面,就忍不住于心不忍。
衡山,莫大拉著二胡,嗚嗚咽咽的回應一聲知道了,隨即揮散了弟子。
恒山,三個尼姑面面相覷,目光充滿八卦:這寧中則有我們美嗎?
說到菩薩心腸,我恒山才是如此吧。
日月神教,后山,一片鮮花鋪就的碎石路上,須發張揚的任我行懷抱一個牙牙學語的小丫頭,正滿臉懵逼的看著夫人:“這華山已經淪落到用美色揚名了嗎?”
劉雪兒聞言無奈的翻著白眼:“你這魔頭,人家都已經說的很是清楚,寧中則是為百姓請命,不是美色惑人。她是正派命門,豈能跟你這魔門妖人一樣行事。”
任我行嘴角抽了抽,自從將這大家小姐擼上山生了孩子,雖然小日子過的不錯,但是總會日常被懟幾句。
如今更幫著正道懟自己,任我行頓時有些不樂意了:“天底下哪有那等女子,夫人已經是傾國傾城了,那寧中則再美還能比的過夫人一個腳趾頭?”
劉雪兒臉色一紅,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老魔頭:“胡說八道,人家可沒有那個讓淫賊自宮明志的能耐。”
“嘿,越說越離譜,我倒要看看這寧中則有什么離奇的,若真的跟白玉觀音似得,本座抓來與你做姐妹。”
劉雪兒呵呵冷笑。
任我行哈哈大笑:“你想哪去了,是給你做丫鬟。白玉觀音做丫鬟,就讓那群江湖正道看看,氣死他們,哈哈哈……”
劉雪兒噗嗤一笑,隨即翻著白眼:“不許胡說,人家是個好姑娘。能為百姓登門拜訪西北武林,甚至忍受恥笑,此等善良我可不敢玷污,怕不是要遭雷劈。”
任我行哈哈大笑的將孩子遞過去:“是是是,她是善良的,我等就是魔頭。今日我這魔頭就下山,去會會這白玉觀音,看她一眼,我倒想要知道能否讓我任我行改邪歸正。”
“她到底是美成什么樣子,豈能比夫人還美?”
“我可不信。”
任我行背著手大踏步離去,想著夫人國色天香美貌,再一想那寧中則。
比夫人還美?
他幻想著到底是如何的美?
腦海中忍不住勾勒出最完美的女人。
那女子宛若白玉,深夜發光。長發及腰,身段修長。一顰一笑似白蓮,純凈自然若菩薩。
任我行腳步一頓有些難以置信,隨即又快速往前走去。
身后劉雪兒懷抱懷里的女兒疑惑的看了丈夫一眼,總想喊住對方,卻又放棄。
丈夫雖然平時寵溺自己,但是確是個霸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