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相沒有讓江晨產生絲毫改變。
一切在他心中早有定數。
不管真相如何都是如此。
而且,前世的劉紅張,可沒有將這個真相告訴給江晨啊。
為何這一世?
劉紅張緩緩起身,在柜子里拿出了一封布滿灰塵的信封。
“這是你父親十八年前給我的,如果十八年后他死了,你的大哥接手了四龍會。”
“就永遠不要把真相告訴給你,讓你平平淡淡的走完這一生,不牽扯上社團的一切。”
“可如果,在他死后,你的大哥也不幸去世了,就把這封信給你。”
“由你來背負起四龍會的未來。”
江晨緩緩接過信封,并剝掉信封上的火漆,拿出信封里早已泛黃的紙張。
江晨將信件打開,上面是一排排略微模糊的字跡。
‘晨龍,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我已經死了。’
‘六老應該已經將當年的真相告訴給你了,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看著你長大。’
‘但是天公不作美,咱們注定只能以這種方式見面了。’
‘你既然翻開了這封信,那想必,你的大哥蔣謝命應該也隨我而去了。’
‘我相信現在的你,應該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原諒父親的最后一次任性吧。’
‘我希望你能接手四龍會坐館的位置,四龍會的信物黑龍鱗就在這封信中。’
‘憑此信物,即使沒人肯相信你的身份,你也可以登上坐館的位置。’
‘當然,為父也不勉強你,如果你不想接任坐館的位置,信封里有一張銀行卡,密碼是你的生日,里面有五百萬,可以讓你安穩度過這一生。’
‘如果我死后,四龍會必須要你找到兇手,那你可以從這三個人中下手。’
‘沈佑龍、楚……’
江晨看到最后,信件的最后一角竟然被撕掉了。
是故意的,撕掉了第三個人與第二個人的名字。
江晨將信封打開,里面確實有一張銀行卡。
但是信中所提到的黑龍鱗卻了無蹤影。
信封上面的火漆沒有被動過,信封應該沒有被人拆開才對。
江晨緩緩轉頭看向劉紅張,“六老,您在拿這封信的時候,有看到過里面的黑色鱗片嗎?”
劉紅張搖了搖頭,“沒有,信封的重量做不了假,黑龍鱗,那是四龍會的信物,我也只是聽過卻沒有見過。”
“傳聞它比任何金屬都要堅硬,比任何黃金翡翠都要珍貴,只要將它帶在身上,就可逢兇化吉萬事如意。”
等等?
比任何金屬都要堅硬,任何黃金翡翠都要珍貴,這句話,怎么這么耳熟?
黑龍鱗!
這特么不是我說的嗎?
江晨猛然看向劉紅張,“六老,黑龍鱗上是不是有血紅色的花紋不時會一閃一暗?”
劉紅張面露詭異之色,“確實,我聽人說過,黑龍鱗確實有詭異的血色花紋,晨龍,難道你見過黑龍鱗?”
果然!
蝴蝶效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