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警官卻表現的格外鎮定。
江晨緩緩走進屋子,石警官沒有第一時間發起攻擊。
“你就是這一切的幕后黑手了吧?”
“我該叫你最后一個殺手,還是叫你小晨?”
“能讓我死的明白點嗎,我只有這一個愿望。”
一邊說著,石警官一邊自顧自的點燃了一根香煙。
江晨緩緩坐下,雙手的十指在胸前交叉,“好啊,石警官,你想知道些什么?”
石警官緩緩吐出一口煙霧,“太多了,從你第一天開始英雄救美……”
“這都是你計劃好的嗎?”
“你是怎么知道她是醫生的?”
江晨笑了,“我當然不能確定她就是醫生,但她已經把自己神職的身份寫在臉上了。”
“我猜她是醫生,所以我指使劉芒做了那些,與我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
“如果她是醫生,那她晚上就一定會救我,但是劉芒一定會死,這也是我計劃好的,有一得,必有一失。”
“所以,第一天晚上,我殺了我自己。”
“很幸運,我賭贏了。”
石警官笑著搖了搖頭,“真是個瘋子,那你就沒有想過嗎,萬一你賭輸了呢?”
江晨:“賭輸了?”
“抱歉,我從沒想過這些,因為我知道,我一定不會死。”
自信。
十足的自信。
石警官早就發現了江晨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自信,這是他的氣質之一。
“第二個晚上你殺了路人甲,將他活活打死,就是為了故意栽贓給老黑。”
“因為你有一張絕對的免死金牌,能做的這種程度的只有你和老黑。”
“而老黑恰巧沒有選擇武器,加上你早就知道了他拳頭上的傷口。”
“而第一天晚上,你就說殺手中有一個人跟你的身手不相上下,以此埋下老黑就是殺手的這一伏筆。”
“如此,栽贓給老黑的計劃順理成章。”
“順著老黑這條線,一環扣一環,你又將最后一個兇手的矛頭指向了花澤香菜。”
“你用蕭炎的死坐實了花澤香菜殺手的身份。”
“但是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你是如何制造出蕭炎那種特殊死亡的?”
江晨為石警官鼓了鼓掌,“完美的推理,至于蕭炎是怎么死的,很簡單。”
“我一開始就卸掉了他全身的關節,然后將他丟在床上,把84消毒液和通廁靈倒在毛巾上捂住蕭炎的口鼻。”
“直到他吸食了足夠多的氯氣后死去,我又把他的關節給重新接上了。”
“至于床上的污漬?”
“哈哈哈,那是鐵蛋的漱口水,我知道你們不會仔細觀察的,更不會去聞,去分辨。”
“之后,為了讓你們看到我想讓你們看到的,我就把剩下的84消毒液和通廁靈全部倒在了浴室的水池里。”
“至于花澤香菜的頭發,那是我白天用開鎖潛進她房間后,在她床上撿來的。”
“就是在你們去衛生間的時候,我把這幾根頭發丟在了他的床上。”
“這樣,栽贓嫁禍給花澤香菜的計劃就成立了。”
石警官掐滅煙頭,“一環扣一環,你讓我們成功相信了花澤香菜就是最后一個殺手。”
“但是很不巧,楚鱗查到了鐵蛋的身份。”
江晨點了點頭,“確實,雖然這在一定程度上打亂了我的計劃,不過不要緊。”
“再次誘導你們殺手有兩個人就好了,因為鐵蛋是老實人不敢動手。”
“所以說花澤香菜一個人殺了蕭炎,是我讓你們這么想的。”
石警官露出一個苦笑,“你甚至連同伴的死都要利用,鐵蛋身份被識破的第一瞬間就看向了花澤香菜。”
“這應該是你讓他做的吧?”
“可惜鐵蛋最后惱羞成怒,差點揭穿了你,但讓我疑惑的是,后來……他又為何開始幫你打掩護了?”
“利誘嗎?”
“真不錯。”
“他說的真對。”
“我們特娘的全是傻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