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良久。
兩道人影緩緩分開。
羽清玄素面朝天,帶有幾分潮紅之色,堪稱美艷絕倫。
不知何時,她已經被壓在下面。
一頭青絲如瀑,披散開來,宛若蓮花綻放。
羽清玄靜靜地注視著自家徒弟,眸光幽深,如若淵海,透出懾人意味:
“喂飽你沒有?可還要再進一步?”
嗓音冷清,全無平日的嫵媚氣息。
陸沉雙手撐在坐榻上,離遠了一些。
抬手抹了抹嘴角,像是回味一樣。
片刻后,方才如夢初醒,起身道:
“請宮主恕罪,我一時情不自禁,難以自己,冒犯了宮主的萬金之軀,實在該死。”
他確實是沒有把持住。
羽清玄那一身精純無比的磅礴真元,引得道胎魔種反應劇烈。
其莫大的吸引力,簡直教人無法自拔。
尤其是陽剛、陰柔的兩具軀體甫一貼合接觸,氣息便如膠似漆。
柔軟,緊致,像是整個人浸到溫泉里。
“你……真是讓本座感到驚喜。”
羽清玄一動未動,躺在坐榻上。
衣衫不整,凌亂不堪,好似剛才被侮辱了一樣。
望向立于一旁,面色平靜的陸沉。
心中殺意如潮,一漲一落,起伏不定。
這位魔師向來自視極高,一直只有她戲弄陸沉的份兒。
如今反過來被人壓在身下,當然覺得異常惱怒,殺心熾烈。
換做其他男子,別說接近了,就算只動心思,都會被處以極刑。
“宮主莫要怪罪就好。”
陸沉低頭道。
肌體之上,隱約泛起針刺的感覺。
如芒在背,殺機濃重。
但他并不害怕,有恃無恐。
一掌拍死自己,魔師再去哪里找更合適的鼎爐?
“你何時凝聚出的魔種?”
過了半晌,羽清玄緩緩坐直倚靠在榻上。
若非道胎魔種合一,怎么能破掉《圣心四蝕》的無形氣場。
給這小賊占了大便宜!
攫取去了許多真元!
當得起幾日苦修之功了!
“此前宮主傳授第二層結鼎篇,我每次參悟的時候,不自覺就會心有所感,識海內浮現各種各樣的龍蛇文字,奇形怪狀,變化莫測,我照著修行,內息精氣運轉開來,漸漸地便有了……這顆魔種。”
陸沉半真半假解釋道。
其實他體內的魔種,乃是兌換所得。
本為燕明誠修煉《種玉功》,絕情絕性所成。
相較于《道胎種魔大法》,少了幾分精純凝練。
陸沉之所以花費道力兌換,是想著給本尊凝聚的魔種作為養料,增進積累。
沒料到會道胎魔種共存于體內,竟然擋住《圣心四蝕》的銷魂氣場,引來魔師的注意。
“自悟武功,推演法門?”
羽清玄波瀾不驚的眸光掀起一絲漣漪,不由浮現驚奇之色。
她執掌天命宮許久,俊杰英杰見過不少。
有人是根骨好,稟賦佳,一點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