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皒國人,那么你應該知道,你們國家有一個叫作布黨的吧?”
“是的!”大伊萬說道。
“布黨和沙皇正冶矛盾尖銳,從1907年到現在,不下10次了吧?”湯皖掰著手指頭計算,每掰一個手指,就說出一個準確的時間。
而吃瓜群眾當眾有一個大高個,白皮膚的女性,是皒國公使的太太,湯皖說的每一個時間節點,她都印象深刻,足以證明湯皖是對皒國有過研究的。
“據我推測,大概還有一年的時間左右,布黨就要上臺了,所以我勸你啊,趕緊在華夏買一所房子!”湯皖確有其事,信誓旦旦的說道。
雖然大伊萬是一個落魄的皒國貴族,但是他從來都認為,自己生下來就高于皒國普通民眾一等,來自貴族的自尊心讓大伊萬歇斯底里的喊出:
“不可能!絕不可能!你是在胡說,你這個騙子!”
在場的所有人聽聞后,都是一片嘩然,這個瓜已經大到了天際,超出了普通瓜的范疇,一時也很難相信,只有馬克和約瑟保持著冷靜,期待著湯皖接下來的話。
現場除了大伊萬最難以置信外,皒國公使的太太也是出生貴族,絕不肯相信,此時面若寒霜,突然呵斥道:
“湯先生,你最好是能給一個充分的解釋,否則皒國不介意和曰本聯合起來,向貴國提交外交函件。”
場面一時向著失態的方向發展,普益是最心急的,畢竟是一個少年郎,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其他人都在津津有味的吃著大瓜。
湯皖反而沒有一絲慌張的表現,在全場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竟是沒有開口說話,而是優哉游哉的提起一杯紅酒,恰似享受的品嘗了起來。
“皖之先生,,,,,,,”普益忍不住小聲的提示道。
“要說為什么布黨能上臺,往前推,得要從200年前的彼得大帝開始說起。”湯皖豎起了兩個手指,照著腦子里的資料,侃侃而談,說了起來。
“不可能,布黨和彼得大帝沒有一絲的關系!”皒國公使的太太雖然承認,湯皖說的史料都是真實的,但是卻怎么也不肯相信,立即反駁道。
說起彼得大帝,那可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在場的老外當中,很多人都是了解的,卻也是紛紛不解湯皖為什么要扯到這個。
“大概在200多年前,皒國迎來了一位年輕的君主,他便是彼得大帝。他是一個不安分的君主,隱瞞了自己的身份,去了荷蘭、瑛國、琺國、意國、得國等所有歐洲先進國家。”
“他想通過學習其他國家的先進技術,來改造皒國,以求達到世界先進國家。”
湯皖的這段敘述,大家都很贊同,沒有疑問,緊接著就聽到湯皖繼續說道:
“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是失敗的,和我國之前的改革一樣,從一開始就注定是徒勞的。”
“為什么?”康師突然從后面出聲,因為就連康師自己,也一直沒能徹底弄明白,失敗的緣由。
“先從皒國的農奴制度開始講起。那時候的皒國地廣人稀,沒有工業,全靠農業,貴族作為統治階層為了能滿足自己的利益,便把農民們抓起來,圈養在自己的耕地上,優先滿足自己農田的耕種,農奴制度自此而生。”
湯皖說完這一段,停了一下,想喝點水,結果卻是沒有,只好又拿起紅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架子無形中就擺了起來。
而湯皖三言兩語就介紹了皒國的農奴制,也是得到了在場人的認同,大家都聽的起勁,不說話,期待接下來的發展。
“貴族是要把農民抓起來,為自己耕地服務。而彼得大帝卻想把農民從從貴族手里放出來,用來實現工業化改革,已經從根本上,觸及了貴族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