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度數的酒,也想著把她給灌醉?搞笑么。
她當初幾瓶啤酒對瓶吹,五十多度的白酒一杯又一杯的時候怕過誰?
就這點酒,怕什么。
來到廚房后,顧安安迅速的拿出田不二給的瀉藥。
灑在飯菜里不靠譜,倒是丟到水缸里比較實在。
丟了半包瀉藥進去,顧安安這才收起了那小紙包。
“你在干什么?”
門口傳來的聲音讓顧安安手一抖,險些把剩下半包丟到水缸里。
不緊不慢地收起小紙包,顧安安舉著筷子回頭,“筷子臟了,來洗筷子啊。”
說著舀了一瓢水往筷子上面澆。
江二嫂看著那搖晃著從廚房里出來的人,一雙眼睛都直勾勾地看著顧安安,“你最近過得很如意啊。”
“還好吧。”顧安安笑了笑,舉著筷子在那里晃,“二嫂不一直過得都很順心嘛,還能羨慕我不成?嘿嘿。”
看著搖晃著走開的顧安安,江二嫂切了一聲,不過就是運氣好罷了。
也就是她最近身體不舒服懶的去折騰,不然到時候管保讓顧安安丟人現眼。
……
顧安安母子五個回去的時候,剛好遇到了江巧巧。
少女袖口濕漉漉的,還一副遮遮掩掩的模樣。
“巧巧這是去河里抓魚了嗎?你看你這衣服都濕了。”說著作勢去抓江巧巧的手。
江巧巧連忙躲開,“我,我先回家了。”
她籠著袖子,但味道卻是遮掩不住的。
江明珠對那味道最熟悉不過,剛想要去追江巧巧,卻是被顧安安給攔住了。
年輕的女孩有些著急,“娘,她偷了咱們的丸子和春卷。”
“傻姑娘,那上面又沒寫著咱的名字,你說她偷了她會承認嗎?”
這話讓江明珠氣得跺腳,“那,那就這么算了?”
她就知道大伯娘不安好心,可沒想到竟然會這么不要臉。
顧安安笑了起來,“這梁上君子終究不是君子,他們喜歡這偷偷摸摸的那就隨他們嘛。”
道理江明珠固然明白,可她更擔心的是這母女倆把這廚藝學了去,回頭再擠兌的他們這邊沒了生意。
那就得不償失了。
“娘是不是早就知道大伯娘的心思?”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這會兒月色正好,就是微微透著幾分涼意。
顧安安看了看那圓圓的明月嘆氣道:“老話說得好只有千年做賊的,哪有前年防賊的。她們愿意搞就隨她們去,我又不止會做這金玉滿堂,大不了回頭再換個嘛。反正你們暫時也不去學堂,這樣好了,我這兩天看能不能找個小鋪子盤下來,回頭咱們去做正兒八經的生意,生意好你們就幫幫忙,生意不好那就讀書認字,你們說怎么樣?”
“好啊。”
江明珠對讀書本就興趣不大,她覺得做生意更好。
今天在學堂被那老夫子“羞辱”更讓她不樂意讀書,這法子好。
她雙手贊成。
江明煦和寶兒更是不用說。
其實這件事的麻煩之處在于江明奕。
一貫奉行“君子遠離庖廚”理念的人,如今卻要在那小食鋪子里讀圣賢書……
“君子之學以美其身,無需在乎外人的看法。”月色下少年郎眉目越發的清俊,“娘是一家之主,自然是聽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