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讓江永安忽的意識到,他剛才心生愧疚,竟然忘了幾個孩子!
江老大內心惱怒不已,好不容易聲色俱厲讓老三不敢再多說,怎么偏生又來了這么一個找事的?
“你又是什么東西,來我家里指手畫腳?”
殊不知這話讓江永安瞬間變了臉色,“柏牧是我死生與共的兄弟,還望兄長對他尊重些。”
柏牧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只不過看向江老大的眼中透著濃濃的不屑。
大哥自然不是這般糊涂的人,只不過牽扯到家中父母兄弟,不免少了幾分往日的精明。
可他是旁觀者啊,又不是瞎子,難道瞧不出這其中的不對勁?
江老大忽的聽到這句,尤其是看到江永安臉色沉沉,竟然帶著幾分肅殺之意,他心底透著幾分不安。
“是我失言,這位兄弟不要往心里去。”江老大伸手想要拍一拍柏牧的胳膊,然而柏牧躲了過去。
撲了個空。
這讓江老大臉上不太好看,“那個,那幾個孩子說來話長……”
……
顧安安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這讓江明珠有些擔心,“娘,你沒事吧?”
“沒事。”顧安安揉了揉耳朵,有點發燙。
誰在背后說自己的壞話?
江明珠端了杯水過來,“那趙老爺府上也太胡鬧了些,這不是戲耍我們嗎?”
少女這般埋汰是因為顧安安說趙老爺沒有繼續讓她在府上廚房忙活。
不然她怎么說呢?
總不能說壓根沒有趙老爺,實際上是白巧音的人想要置她于死地吧?
其實顧安安早就察覺出不對勁。
陳知州的女兒什么沒吃過,何至于貪圖自己這一口湯呢?
當時她只不過稍稍試探,那青衣小廝就露出了馬腳——
女子及笄是大事。
若真是陳知州家的千金及笄禮,那謝夫人可不得大辦特辦?怎么可能讓女兒在姨夫姨母家及笄呢。
這肯定不對。
只不過顧安安以為是白巧音親自布局,想要過去會一會白巧音。
誰曾想這動手的竟然是白巧音的追隨者。
自己有工兵鏟在手,倒是也不怕這些,可肉體凡胎又怎么抗得過炸藥呢?
好在她福大命大,遇到了好心的路人撿回了一條命。
只不過這事顧安安不想要幾個孩子知道,徒添擔憂。
事情因為“趙老爺府上”而起,自然最后還是歸咎到了趙老爺府上。
“人家有錢有勢嘛,咱們不跟他們鬧。對了珠兒,反正下午也沒什么事,娘教你去騎馬怎么樣?”
騎射功夫還是得有的,不然江明珠日后怎么做女將軍?
少女聽到這話眼前一亮,“好呀,那阿兄阿弟和寶兒他們一起去嗎?”
顧安安聽到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瞧瞧這兄妹,什么時候都不會忘記其他人。
“好啊,到時候咱們喊上鄭大夫,讓他教咱們娘幾個。”
鄭說一有意籠絡江明煦去當藥王谷的繼承人,反正現在有求于他們,這時候不使喚更待何時?
江明珠聽到這捂著嘴笑了起來,“好,那我去跟鄭大夫說。”
隔壁小庭院里,江明煦聽說下午要去騎大馬十分開心,“阿姐我也要去。”
鄭說一見狀當即猜到了顧安安的用意,多少帶著點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