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些懊惱,若是自己再果斷些,是不是就一親芳澤了。
女人的嘴唇柔軟,猶如玫瑰花瓣一般透著魅惑。
老六聞言瞪大了眼睛,“玩了一會兒?大哥你這一出去就是倆時辰,能說只是一會兒嗎?”
這睜眼說瞎話嗎?
真當他不懂。
江永安輕笑了下,“幾個孩子都在興頭上,回頭我教你們下五子棋。”
“無子棋?”老六不解,這是什么棋。
干嘛要跟自己的孩子玩什么無子棋,這是不是太奇怪了些?
江永安并沒有仔細解釋的意思,說完便是回屋躺下。
他買的這處院子大得很,但是只有他們三個大老爺們住就顯得格外冷請。
雖然臨窗的炕更為寬敞,可腦海中全是顧安安身上的馨香,溫溫柔柔的。
女人家的手十分柔軟,盡管每日里都碰觸到肉和水,但比他這一雙粗糙的手軟和多了。
尤其是那泛著玫瑰色澤的唇,肯定也十分柔軟。
可惜,他錯過了驗證的機會。
江永安越想越覺得惱火,偏生這會兒鼻息間都是揮之不去的馨香,那馨香從鼻孔涌入到大腦,再傳到四肢百骸,讓他覺得某處都硬挺的生疼。
自己這是怎么了?
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忽視自己身體的異樣。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人忽的魚躍彈起,從井里打起一桶水,直直的從腦袋上面灌了下去。
老六恍惚間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大哥這是啥毛病,怎么最近這么喜歡半夜洗澡?”
柏牧聞言笑而不語,這是有些毛病,得治,還得讓女人治。
或許,他該給大哥物色個新娘子才是。
不然一直這樣算什么回事?
……
顧安安早早起來去尋干活的泥瓦匠。
約好了半下午的時候去顧記食鋪,只不過她怎么都沒想到,過來的人看著雖然眼熟,但并不是她今天早晨見到的泥瓦匠。
“小……小娘子我們又見面了,真巧呀。”
老六笑嘻嘻的打招呼,“你打算怎么收拾這里?隔壁鋪子收拾干凈了嗎,要不我們兄弟倆幫忙給你收拾下?”
顧安安有些詫異,“你不是泥瓦匠吧?”
“怎么不是,我爺爺,我爹他們都是泥瓦匠,我是泥瓦匠的孫子,泥瓦匠的兒子,要不是因為入……咳咳,我現在也是一個泥瓦匠,瞧不出來吧,其他人也覺得我不像呢。”
是不像,一點都不像,甚至還有些像坑蒙拐騙的人。
柏牧瞧著溫聲細語的人解釋了句,“顧娘子不必擔心,這里是安平縣城,就算是看在安大將軍的面子上,我們兄弟倆也不會惹是生非。”
“你們和安大將軍很熟嗎?”
秦蓁發現,安平縣城的人都知道這位安大將軍,可是這位大將軍又是哪個村子里蹦出來的,竟然沒人知道。
這可是一樁很奇怪的公案。
顧安安忍不住多問了一句,這話讓老六哈哈大笑,“豈止很……”
柏牧搗了下兄弟的胳膊,“別聽老六吹牛,大將軍何等人物,我們怎么可能認識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