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安笑著問了句,“后天就是七夕,就兩天而已,還等不了嗎?”
“倒也不是。”劉九娘就是不安,她把人拉過去,背著人說話,“小顧,你跟我說,你真的有把握?”
要是沒把握到時候豈不是要鬧大笑話?
“我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劉九娘有些遲疑,“你該不會是在等那個林公子回來吧?”
她知道,太白酒樓的白巧音說白了就是給那個林家公子干活,只要林子行一句話,這聞香小筑就干不成。
可問題是她已經打聽了,前些天林子行就離開了安平縣,去哪里她沒打聽清楚,但目前為止都沒有回來的消息。
指望林子行,貌似也不太靠譜啊。
顧安安笑了起來,“你胡說什么呢,我可沒有找他的打算,就兩天不到的時間而已,且耐心等等。”
劉九娘哭笑不得,倒是自己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了,“行吧。對了小顧,我聽說江永山沒了。”
這消息并沒有多讓顧安安震驚,那日江大嫂和那個女人先后卷了鋪蓋逃跑,連院子都賣了出去。
買家花了錢自然不會留下江永山礙事。
而江老太又對這個不孝的長子恨得很,瞧著并沒有把人帶回去的打算。
挨了五十大板的人死去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昨個兒回了江家村一趟,江老二兩口子正在給他出殯。”
顧安安詫異,“江永山被帶回去了?”
“前幾天,哦,就明煦走了的第二天他被江老二兩口子接回去了,不過我可是聽說了,江老二接他回去可沒存什么好心,聽說原本是打算套話,看江永山還有什么私房錢沒,這不好吃好喝伺候了兩天,人沒了。”
劉九娘打聽了下,“聽說是活生生餓死的,倒是江老二能辦出來的事。”
顧安安聽到這話時眉頭蹙了一下,“是嗎?”
“可不是,說起來還有個奇怪事呢,我聽說前些天老族長家的康建去打獵不小心從山上摔了下去,村里人去找。那小子倒是好命,沒有摔死,不過咱們那懸崖底下竟然有死人。”
顧安安也沒往心里去,“摔死的吧。”
“不是,身上有刀劍,你說這江湖仇殺咋還弄到了咱們哪里去。這世道看起來也不安全。”
劉九娘只把這事當新聞給顧安安說了句,顧安安也沒往心里去。
畢竟對比起來,江永山的死訊更是讓人唏噓一二。
江永山死了。
那個精于算計的江老大死在了妻子和家人手中,也不知道臨死之前可是有半點悔恨之心。
不過正如顧安安說的,這和她沒什么關系。
只是回到家中時,顧安安拿出了那塊從蕭悠那里拿到的蘭花木令。
蘭花木令數量稀少,這塊不用想就知道出自于江巧巧之手。
顧安安原本還想對那個女孩小懲大誡,沒想到江大嫂行動快,直接帶著閨女跑了。
把玩著手里的蘭花木令,顧安安想的有些出神,一不小心沒拿穩,這令牌掉到了地上,摔成了兩瓣。
顧安安:“……”蘭花門好生厲害的一個組織,這令牌竟然這么不結實?
彎腰去撿,顧安安卻發現了一些端倪——
倒不是她不小心摔壞了令牌。
這令牌竟是別有洞天的藏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