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給她面子,這就是后果!
江明珠也聽說了這事,“娘,是不是因為我的緣故?”之前她拒絕了趙小姐一起過乞巧節的邀請。
“傻孩子,和你沒什么關系,她有錢燒得。”
但江明珠依舊有些不安,“我明天和娘一塊去。”
“我也去,我也要去,娘娘帶著寶兒和阿姐一塊去。”
顧安安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的小女兒,放下手里的針線活,她正在給江明煦做襪子。
“好,寶兒也一塊去,那你明天不跟著阿兄讀書了?”
小女孩往顧安安懷里扎,“可以后天再讀嘛,可是明天就一次。”
“喲,你倒是個小機靈鬼,分的倒是挺清楚的。”
顧安安捏了捏小女孩的鼻子,也不知道這孩子的親娘到底是誰,看起來兄妹四個都沒什么相像的,估摸著是隨了他們娘親。
寶兒賴在顧安安懷里,“阿兄和先生教得好。”
“好,是你阿兄和先生教得好,回頭我買禮物送給他們好不好?”
寶兒甜絲絲的應下。
一旁江明珠撓她癢癢,“怎么寶兒,阿兄教得好,沒有阿姐什么事是吧?”
小姑娘聽到這話連連解釋,“阿姐也很好,阿姐也有教寶兒念詩。”
顧安安看著一臉急色的小姑娘忍不住笑了起來,雖說江明煦不在家中少了很多樂趣,不過有寶兒這孩子在,光榮的墻頭草傳統藝能還是繼承了的。
也不知道像誰。
江永安嗎?他是墻頭草嗎?
顧安安忽的想起了兩人的三年之約。
她或許當時真的是意亂情迷了,怎么就答應了這人的三年之約呢?
這該死的男人。
被顧安安念叨著的男人這會兒正在聽老六說事,“明煦在藥王谷那邊待得還行,最近藥王谷要重建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我也讓幾個兄弟去那邊干活。”
“注意些,別暴露了行蹤。”
“不會的。”老六嘿嘿一笑,“這點大哥盡管放心。明煦倒是還好,倒是有兄弟見了他一面,說正在背書,挺不耐煩的樣子。”
“他性子就那樣,多磨礪一番就好了。”江永安一時間陷入沉思,似乎想起了什么人一般,好一會兒這才開口,“還沒有找到線索嗎?”
“沒有,容州和陵州那邊的蘭花門也都查了一個遍,的確不知道洛敬說的那鐵礦在何處,大哥,該不會洛敬壓根就沒有找到所謂的鐵礦,不過就是拿這個當由頭來騙容州和陵州那邊的人吧?”
不然怎么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呢,這不可能。
一旁柏牧搖頭,“不可能,洛敬既然敢這么說,肯定是存在的,只不過我們還得再耐心些,老六你別再從容州、陵州那邊下手了,小心打草驚蛇讓京城那邊注意,還是從洛敬身上下手。”
老六聽到這話摸了摸腦袋,“可洛敬已經死了呀,我總不能把他的尸骸挖出來鞭尸問他話吧?”
雖然他是個粗人,但君子有所謂有所不為,鞭尸這事可不能做。
“誰讓刨他的墳了?我是說,你去查一查洛敬過去的行蹤,看他還跟其他什么人有聯系,說不定就能找到線索呢?”
“也是,這個法子好,我這就……”
“不用了,我知道線索在哪里。”
江永安站起身來,他兜兜轉轉竟然燈下黑,全然忘了洛敬竟然和江家有聯系。
可真是當局者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