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安這才意識到,兩人就蓋了一床棉被,她剛才是隨便掐了下,也沒太注意到是什么情況。
連忙縮回手,只是這過程中她好像碰到了什么東西。
顧安安當即瞪大了眼睛,“江永安你,你流氓!”
男人苦笑不得,“顧安安,我是正常的男人,能按耐住不動你已然是定力十足了,可你總不能讓我連這都控制住吧。”
身體的強烈反應他也控制不住啊,他能做的就是控制自己的行為,這已經很為難他了。
“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東西。”顧安安瞪了一眼,“你繼續說,到底怎么回事。”
既然時機不成熟,為什么要告訴她?
江永安想,若是柏牧知道,自己把這幾個孩子身上的秘密告訴顧安安,大概又會說自己見色忘義。
可是她有權利知道這些事情,盡管他并不會告訴顧安安全部的真相。
“明奕他們是我收養的孩子,我告訴你這件事只是想跟你說,從來沒有其他女人,你也不需要吃其他女人的醋。”
“誰吃醋了?”顧安安才沒有呢,她只是覺得自己選擇了一條艱難的路,總是要多問一句嘛。
干嘛吃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
“好好好,你沒吃醋,是我想看你吃醋好嗎?”
顧安安瞥了一眼,“就是,那……算了,估摸著也是時機沒成熟,我也不問了,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跟明奕他們說的,回頭等你親自告訴他們。”
江永安聽到這話心中一陣感動,他就知道顧安安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般的女人,甚至有大智慧超過了很多很多很多的男人。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顧安安打趣了起來,“你不是求了個和離書嗎江老三。”
江永安聽到這話哭笑不得,“這倒是我的不是了。”
“那倒沒有,咱們和離之后啊,我現在是膚白貌美還有錢的寡居婦人,別看我帶著幾個孩子,想要給我做媒的可多著呢,咱們縣城……算了跟你說這些做什么。”
顧安安也沒想著看這個男人吃醋,她才不是這么無聊的人呢。
只不過江永安忽然間告訴自己這么一個大秘密,她有點挺吃驚的。
“不是你的孩子,都不是嗎?寶兒和明煦他們也不是?”
江永安聽到這話歪頭看她,“你很想要我之前有過別的女人?”
怎么還盼著他有孩子呢。
“你有沒有別的女人和我沒關系,那都是你的過去,我不曾參與也不想對已經發生的事情指手畫腳,只是我問一句而已。”
顧安安躺在那里看著上面的床板。
這床還有個頂,可以阻擋屋頂落下的灰塵。
上面是顧安安之前在集市上買來的畫作,貼的時間長了不免有些褪色,不是很好看的樣子。
顧安安看著那蘭草圖有些失神,“江永安,你跟我和離是怕自己做的事情太危險,將來會牽連到我對嗎?”
顧安安很是會舉一反三,既然這幾個孩子都不是江永安的,那么這孩子來自哪里呢?
江明奕中的毒很是罕見,就連田不二都看不出來,鄭說一倒是知道這毒的來歷,但也解不了。
這毒這般罕見,顯然江明奕身份非同尋常。
至于江明珠,顧安安想起了那陳邶當時的話,還有那個錦瑟琴里藏著的小像。
她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巧合,這小像就落到了她送給江明珠的七弦琴中,總之江明珠和那個錦瑟公主有著非同尋常的牽扯。
或許,江明珠是那錦瑟公主的后人也說不定。
江永安曾經說過,前朝國破時,錦瑟公主跳下城樓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