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世家,除非不入仕,否則斷然少不了聯姻。
陳淵前途大好,跟她一個離異的女人來往過多的確不好。
想通了這點,顧安安笑了起來,“多謝林公子,不過合作就算了,我這小奔買賣,只怕也入不了林公子的法眼。”
顧安安笑著品嘗美味,再不提這合作的事情。
吃完午飯她帶著曼娘揚長離去,只留下林子行一人形單影只坐在那里。
“還真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難怪會入了他的眼呢。”林子行嘀咕了一句,聲音也微微放大,“廿三回來了沒?”
暗處有人答道:“還沒有。”
也是,剛離開京城沒幾天,要他這就回來也未免強人所難,“我三公子府上說一聲,我晚飯的時候去叨擾一番。”
暗衛連忙答應,“是。”
……
且說顧安安知道暗地里使壞的人是陳府,她反倒是輕松起來。
倒是曼娘,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那咱們要不還是按照原本的計劃,找京城里的其他百姓來票選得了。”
繡坊既然不合作,那就不找繡坊的人嘛。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總是有別的辦法。
“也行,等回去后把咱們打擂臺的規則貼出去,從明天開始正式報名并遞交比賽作品,截止到十一月初八結束。”
顧安安不想把戰線拉的太長,十一月中旬自己也差不多該回去了。
“行,那就這樣,對了東家,玲瓏郡主那邊是不是也要單獨送過去一份?”
那位小郡主是個再驕縱不過的人,不過卻也單純得很,嘴上嫌棄但走的時候沒少帶東西。
理論上,應該通知一下才是。
“是要說一聲才是。”
顧安安想著要不親自去一趟,只是還沒等她去公主府那邊拜訪,玲瓏郡主卻是殺了過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陳邶他是個什么東西,真以為本郡主認定了他是吧?”
驕縱的皇家郡主氣得抓起店里的布偶往地上摔。
也虧得是布偶,不然換做瓷器只怕是已經遍地碎瓷了。
曼娘正在店里頭忙活,看到這人拿布偶撒氣,有些郁悶卻又不敢說,倒是顧安安見狀過了來,“怎么了?”
她溫聲問道,彎腰把那些布偶一個個撿起來,撣去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塵,“得罪郡主的是陳邶,若是看不慣他便是去你皇帝舅舅那里告個狀,讓圣上收拾他就是了,干嘛跟我的布偶過不去。”
玲瓏郡主這會兒顯然氣得要死,替陳邶說話可不是好時機。
顧安安知道什么時候該說什么,她選擇把這件事擴大化,“到時候讓圣上砍了他的腦袋給郡主出氣便是,何必大動肝火傷自己身體呢。”
玲瓏郡主聽到這話心頭一顫,“你怎么比我還狠。”
她說罷哇的一聲哭出來,“我哪里不好,為什么陳邶就是不喜歡我?我改還不行嗎?”
素來驕縱的女孩此時此刻梨花帶雨好生委屈,顧安安見狀遞了個帕子過去,把手里的布偶塞到了她懷里。
“你,小黃雞你都笑話我對不對?”
“它沒笑話你,只是郡主,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一個陳邶,你放棄這棵歪脖子樹,說不定收獲了整片森林呢。”
作者有話說:
玲瓏:你是要我養男寵?有點刺激e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