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景園的八角涼亭下,銀壺格外醒目,蘇紫蘭糾結了半秒,她決定還是坦然,“王爺,妾身并不會喝酒。”
一陣重重的咳嗽聲傳出,江御痕灰色的眸子暗了暗,模樣頗為失望,“那你先回去吧,本王自己待會兒。”
蘇紫蘭見此,大步上前為自己斟了杯酒,又替給了江御痕一杯,“但是,為王爺分憂,是臣妾的榮幸。”
說完就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而不會喝酒的反應,就是被烈酒給嗆得一陣咳嗽。
“你平時在家里不喝酒?”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江御痕將手中的酒喝完之后隨口問了句。
蘇紫蘭的頭昏昏沉沉的,隨便搖了搖頭,“爹爹和子辰他們喝酒就夠了,我不喝。”
看著對面那個與蘇可瀾簡直一模一樣的臉,江御痕不知不覺地感到煩躁。
之前并不確定這個女人的身份,但隨著這幾天的反常與之前所知的蘇家小姐的性格做比,似乎就能想出事情的關鍵了。
江御痕不經意的提起:“最近宮里傳出,九卿三公有意讓大皇子參政,不知國師那邊怎么想?”
喝醉酒的蘇紫蘭腦子亂哄哄的,想到什么就答什么,“國師當然是贊同的啊,大皇子那么優秀。”
江御痕心中若有所思。
后面,蘇紫蘭又說了許許多多的胡話,江御痕見此行的目的達到,臉上又恢復起了不盡人意的冰涼,一記手刀將蘇紫蘭給劈暈,手上打了個響指。
似是召喚一般,一道漆黑的人影就從涼亭上飛下來。
“已經三四日了,王妃可有下落?”
侍衛從懷中取出了一枚銀鐲子,把它交給了江御痕。
后者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他送給蘇可瀾的,心下頓時激動起來,面上卻是不茍言笑,淡淡問道:“這是在哪里找到的?”
“回王爺,我們花了一天的時間,在一個賣帽子的小販手上贖回來的。”
“在什么地方?”
侍衛遲疑了一秒,“回王爺的話,據那個小販所言,王妃好像是……去了邊疆。”
“立馬派人去邊疆尋找,莫要打草驚蛇。”
侍衛點頭,一個轉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江御痕低頭若有所思,不禁煩心。
邊疆近期并不太平,她去那里干什么?
被劈昏過去的蘇紫蘭“哼嚀”一聲,緩緩醒了過來。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腦子脹得厲害,她揉了揉腦袋,待看清四周,發現江御痕早已離開。
察覺被甩的她氣沖沖地回到院子,翡翠給她醒了酒,低頭輕聲道:“王妃,國師剛才傳來消息,說讓你務必想辦法,讓王爺去參加后日的皇上壽宴。”
“知道了!”
與此同時,江御痕也受到了暗部消息,冷笑一聲,在燭火上燒了信件。
“看來,國師還是不打算留著我了。”
侍衛著急道:“王爺,現在可怎么辦?”
“將計就計便是。”
不只是國師急著讓江御痕去參加壽宴,江御痕自己也是急著去參加壽宴。這日以后,他不再給蘇紫蘭前來叨擾的機會,徑自派了人去通知她,說是這些日子悶了,想去壽宴熱鬧一下,讓她準備著。
后日,江御痕病殃殃地到了大殿上時,宴會已經進行到中途。
“臣,參加皇上……”
剛要跪下,皇上便連忙抬手,“快快免禮,賜座。”觀景園的八角涼亭下,銀壺格外醒目,蘇紫蘭糾結了半秒,她決定還是坦然,“王爺,妾身并不會喝酒。”
一陣重重的咳嗽聲傳出,江御痕灰色的眸子暗了暗,模樣頗為失望,“那你先回去吧,本王自己待會兒。”